003 五爺[第1頁/共4頁]
溫姐抻了抻肩帶,笑得媚眼如絲,“我敢給五爺二手貨嗎?這不是栽您的麵兒,熙熙我驗過,包管您貨真價實。”
她們都斬釘截鐵點頭不去。
早就傳聞金色皇宮裡吃的不是飯,是票子;躺的不是床,是金磚。東莞這片地界馳名的銷金窟很多,維多利亞是夜總會大拿,旅店一條龍的扛把子就是金色係列,金色沐浴城和金色皇宮,口袋裡不揣著幾張卡,出去都腎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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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爺說完瞥見站在背麵的我,他直勾勾盯著冇吭聲,溫姐很會察言觀色,見他有點興趣,立即把我拽疇昔按在五爺懷裡,“熙熙,平時伶牙俐齒的,明天見了敬慕的五爺話都不敢說了?”
一女人說完中間的女人也點頭,“溫姐,我正醫治婦科,我也先彆去了,返來五爺嫌棄有味兒,你中間不好做。”
她夾著菸捲勾住我下巴,神采特狠說,“扯謊可爛逼。”
溫姐也冇籌算躲疇昔,她又拿空杯子給本身倒滿,“得,五爺發話了,我哪敢裝傻,自罰一杯白的。”
他反覆回味了一遍,“名字不錯。”
他消逝了幾年,有人說在漳州和南通瞥見過他,在那邊做房產和建材的買賣,再返來時就成了腰纏萬貫的五爺。
包房裡靠近窗子的桌上坐著一個男人,我曉得這就是五爺,他看模樣最起碼六張多,不過甚發又黑又亮不太像這年齡的老頭,估計女人玩兒多了,身子虛臉上也跟著顯老。
人生下不就是一場賭注嗎。
他手順著我深V的衣領摸出去,他掌心很粗糙,捏的時候有點疼,我忍著冇吭聲,他一邊揉一邊問我多大了。
去的路上溫姐盯著我手臂還冇消下去的傷問我想不想上位,我覺得她開打趣,畢竟上位哪有那麼輕易,有本錢冇運氣也不可,我怕她感覺我不循分,就說不想。
我之前陪過很多客戶,到這邊應酬的還真冇有,十個有錢人敢出去造的兩個都挑不出,有錢也分如何有,千萬財主和億萬財主的人生軌跡絕對不一樣,能在金色皇宮留個足跡,我也算沾溫姐的光了。
不拚一把我永久跳不出這個圈。
五爺舌尖抵出一片菸絲,他透過菸頭閃動的火苗細心打量我的臉,他對我的模樣很對勁,朝身後保鑣點了下頭,保鑣從口袋裡摸出兩遝錢,全都甩給溫姐,那錢是見麵禮,也叫喜錢,做買賣的都有點科學,玩後代人也要討個好彩頭。
車上其他姐妹兒都笑,拉著溫姐大聲說我想上位,溫姐不耐煩甩開她們,扳著我臉給她們看,“長這副可兒兒的麵龐了嗎?遊標緻可冇用,美人向來不缺,會裝純的小白花才氣戳男民氣尖兒,曉得明天陪誰嗎。”
溫姐一說是他,車上幾個核心都不出音了,低著頭裝冇聞聲,連補妝的興趣都冇了,誰有喬倩的膽量啊,為了豪車敢豁出命去認五爺當寄父,陪一場酒都怕本身冇有返來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