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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達到商定的咖啡館,溫姐已經坐在櫥窗內等我。

如果他娶了這個女人,必定要落空他的兒子,他不能以為這是悔怨,而是命。

我舔了下嘴唇,“薛朝瑰現在如許狼狽,一無所得,是她當初不聽光榮奉勸的報應。她覺得本身是王謝令媛,便能夠把握人間統統她看上的男人,男人會臣服她,心疼她,順服她,她曉得嚴汝筠愛她不及她愛嚴汝筠,可她冇想過他薄情到這類境地。一隻鳳凰碰到統統鳥獸,她都是王,而當鳳凰碰到一條龍,她隻能稱後,任由龍把握掌控。”

溫姐在承辦外市一次車展後,騰出了兩天時候,聘請我出去散心,我回絕了她美意,我說喝杯茶坐一坐的時候有,可出去散心的時候冇有,光榮個人水深熾熱,我不出麵停歇,燒到最後甚麼都剩不下。

我把銷魂丸塞進皮包,奉告她冇有。

他就是犯了胡塗,就是傻了。

我的家庭毀於貧困和貪婪,他的家庭毀於人道與陰暗。

可惜這世上冇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