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終章[第2頁/共6頁]

兩種衝突的表情叫他進退維穀，失了分寸。

“娘娘，皇上他……冇來。”

舒妃果是一顫，鋒利的護甲深深地抓出桌麵上的木屑，陰沉狠厲地眸光倏爾直瞪浣紗。

飛賊冷冷一哼，微有不耐之色，反唇笑道：“如果皇兄你捨得。”

不過饒是她也冇有推測，飛賊冇有在封後大典上一展豪傑身姿，於萬人包抄中轟轟烈烈地帶走她。而是在前一夜，趁著雨夜，潛入了皇宮。

厥後，他們就互換了。

她歎口氣，拎著帕子，伸手詳確地替他擦拭。

楚歌俄然消逝得無影無蹤，讓她看著顯現95%的數據冇了體例，天子的99%亦是俄然難以寸進。

“娘娘。”太醫麵色沉穩平平，在床前深拘一禮。

即便白薇回絕了後位，天子還是冇有停下封後大典的籌辦，或許是因為聽到竹林間那番說話，他的姿勢前所未有的倔強起來。

浣紗暗恨在心，卻在回宮時，俄然發明主子的床前圍滿了太醫。來去倉促的宮人混亂鎮靜，扳談時不擴音到“不好”“大出血”“恐難保住”的字眼。

白薇咬了咬唇，“我想嘗試一下，但是……”

“嗯，我也想早點來。鄰近大典，這裡的保衛連我也頗費周折。”

他再次將人摟到懷裡，揚眉挑釁地說：“皇兄，你未免也太天真了。這但是我的人質，由得你你想要人就要人？”

她驚了有小半刻，才張口問：“你邇來總不見人，就是去做這個了？”那目光還放在飛鳶上移不開。

內心想著：應驗了，真的應驗了，她當初為何不攔著主子咒小皇子……

“皇上呢……浣紗……皇上……”她大喘了幾口氣，“我……我好痛……皇上他……在哪兒……”

司徒延神采沉下來。

“好。”他快速地承諾下來，截斷了她的話。

濃厚的血腥味滿盈全部房間，舒妃慘白了一張臉，護甲將錦被抓出一道又一道破口。太醫大急，見奉勸無用，立即讓宮女褪掉她的護甲。

隻要能攔住人，何論手腕磊落與否！

她嘶地一聲，“好冷呀……”

可她猶自喃喃，讓太醫不免感喟：罷了罷了，反正皇上也不看重這一胎，他們儘了本身的力就夠了。

最後，在她完整落空認識的前一刻，將視野轉向了楚歌。

此時，舒妃已然腹中絞痛難當，浣紗每磕一個頭，都像重重磕在她心頭，讓她的體溫變涼一分。

“……是。”

進宮第一次，浣紗真情義切地落了淚。她跪爬疇昔，用力地叩首，不住地叩首，泣聲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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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朕不準你死……你起來，奉告朕，你是不是喜好他？”他出口的語聲沙啞，“如果你情願，朕放你走，朕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