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頁/共4頁]
秦非俄然想起大春子說過的那些話:重點不是誰上誰下,而是跟誰做。
與此同時,江寧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那種難以描述的美好的感受,自從前次在車裡的那次今後,他經常會不自發就回想起來的味道,終究再次嚐到了。
江寧微微低頭,不曉得為甚麼,他感受麵前這個常日裡趾高氣昂的秦變態,現在很像是個被蕭瑟的小媳婦兒,就連秦非看著他的眼神,他也感覺那邊麵含著濃烈的幽怨,並且這個“小媳婦兒”的手還特彆不誠懇,在本身的腰間摸來摸去,扯著浴巾,彷彿隨時都能把浴巾扯掉似的。
江寧好不輕易安靜下來的情感“騰”的一下又全起來了,心跳非常地狠惡,秦非的手在他腰間的觸感也更加的清楚,剛纔費了很大力量節製住的原始打動再次向他下-腹處湧去。
秦非疼得額頭排泄了汗,他想大呼,但江寧緊緊捂著他的嘴。
秦非臉上有點掛不住,就乾脆直奔重點,伸手握住。
“我-操!”秦非激靈一下復甦很多,伸手攥住江寧正在為非作歹的手腕,咬著牙道:“你、你乾甚麼?”
秦非愣了,雙手還按在江寧的胸前,手底下的肌肉興旺有力,江寧就站在那一動不動地看著他,赤-裸-裸的嘲弄從他的眼中一閃而過。
宿舍內墮入一片暗中,隻要窗外零散的光芒射-入。
江寧不作理睬,回身走到宿舍門前,將門鎖好,然後關掉房間裡的燈。
辨彆大了!一個爽一個疼,能他媽一樣嗎?
宿舍裡的高低鋪床非常侷促,秦非的頭被撞得生疼,低低地罵出聲。
江寧肯貴用如許帶點嬌寵的無可何如的語氣說話,但秦非完整冇有重視到,他現在滿腦筋想的就是一件事:明天必然要乾了江寧!
說到最後一句時,秦大少竟然含著那麼一點如有若無的委曲。他喝了一早晨悶酒,本來想借酒消愁,誰曉得被大春子嘚吧嘚吧的愁冇消去,反倒滋長出各種戀慕妒忌恨的情感,現在這些情感被變更起來,一湧而上,秦非可不就感覺委曲麼!我堂堂秦大少平時誰不是捧著我、追著我,如何到你江寧麵前就變成可有可無的炮灰了?
秦非貼了疇昔,江寧隻感覺有一些屬於男人本能的東西好似泄閘的大水,全數澎湃而出。
江寧是本身喜好的人嗎?答案是必定的,他一向喜好江寧,從見第一麵開端就被深深地吸引,就算厥後兩人有曲解,貳內心活力,可再見麵時卻發明本身還是喜好江寧。就連被江寧強上今後,本來籌算好好整治這小子,可江寧對他稍一和順,這些設法就全冇了,不是因為喜好江寧,另有彆的來由能夠解釋嗎?
當時感覺這話夠傻-逼的,但是現在揣摩一下,貌似並非全無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