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話,蘇嬤嬤笑了一下,皺眉橫皺的臉頓開出一朵慈愛的菊花來,“女人說甚麼呢,能像現在這般服侍女人,老奴便滿足了。”
想到這裡,她歎了口氣,總歸現在這個木盒已經到她手裡,倒也不急在這幾日。
硃紅色的香木盒子,十多年疇昔,靠近了仍然清楚可聞那淡淡的木質香,花九眸色幽深,安靜如古井,小臉上底子看不出任何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