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失去（4）[第1頁/共2頁]

蕭景還是跪在原地，背朝著她，不過已經不抖了，脊柱立的筆挺，是在說他接受得住。

“雷電鳴――”

蕭景默不出聲，右手仍握著那把小剪子，握的指節發白。

“金雨花――”

傷到那裡不清楚，血流了多少不清楚，對於蕭景而言，這時的痛苦已經不再是痛苦，而是一聲聲不竭催促他倒下的妖怪。

秦若歌曉得他是寒蠱發作，也曉得羅薩是用心挑這個時候讓他來奉侍，可她隻能沉默，沉默著聽他痛苦的喘氣，一下下如同敲在本身心頭。

屋裡這時燭影動搖，秦若歌緊緊咬住下唇，終究將隱策揮起，在空中劃過一條炫麗的弧線。

那是蕭景，她兩個月冇見的蕭景，看背影人是更瘦了，雙肩正在不住顫抖。

一鞭破骨，鮮血恍若情花開了滿地，蕭景微微低頭，指甲摳住了地上鏤花青石。

羅薩不耐，伸了個懶腰：“我看我還是叫刑湮來吧，固然他現在老了，剝皮剝得有些慢了。”

秦若歌還是低頭：“到底他曾經做過我影子，這個話部屬不好說，還是聽門主叮嚀。”不體貼也不決計的無情，她已經將情感節製到剛好。

…………

一旁羅薩笑得彆有深味：“依輓歌女人看，我該如何措置這主子呢？”

鞭下無堅不催，更何況是戔戔血肉。

秦若歌神采煞白，唇抿的更緊了，慌亂當中拿眼偷撇了下蕭景。

可羅薩還不肯放過她：“傳聞公子教了女人鞭法，是嗎？我看女人無妨練給我瞧瞧，這個主子就給女人做靶子，你可千萬不要藏私。”

秦若歌趕緊斂首，等見到羅薩腳邊跪著的人時心頭一顫，差點就要低撥出口。

秦若歌趕緊抿了下顫抖的唇：“但是我冇帶隱策來……”

指下的青石已經被他捏碎，握在掌心成了一把飛灰，他彷彿已經落空最後的憑靠，可竟然還是支撐到第六鞭才轟然倒地，手裡青灰四散，如霧普通蒙上了麵孔。

羅薩伸腳又去踹他一下：“讓你剪個腳指甲，你把我腳指頭剪出個洞來，還真是活的膩味了。”

他獨一和蕭景不異的就是都中了寒蠱，還在同一天發作，秦若歌得在這一天去門主那邊拿解藥。去的時候秦若歌拿了一隻熒蠱，讓它左掌心睡著。

“穿雲破――”跟著鞭影，秦若歌高呼了一聲，聲音裡儘是煎熬，和鞭一起落到了蕭景肩頭。

這個新影子貪恐怕死，善詞令又會溜鬚拍馬，的確就是一個反版的蕭景。

不一會隱策送來，秦若歌欲哭無淚，握住長鞭僵在了原地。

“月分袂――”屋裡秦若歌持續，隱策汲血，而她如痛墜入了深淵，人已靠近癡魔。

羅薩那邊還是一片陰暗，熏香變成了婢女，如有若無的。

“這個簡樸。”羅薩立馬接著道：“來人，去輓歌院裡，將我們女人的隱策鞭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