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同義[第1頁/共4頁]
索盧參點頭道:“這個事理你不必跟我說。那對於獲得軍功的人,你們嘉獎甚麼?”
“另一種,就是軍功。公子連在魏地多年,深知晉人何故善戰,其本源便是當年趙簡子的軍功之法。”
“墨家既說,以利而導報酬上,公眾不能得取南鄭之利,總需求彆的好處互換才行。因而君上遣我來此,先行商討,再去泗上詳談。”
但是最後的那番話,實際上也就是在奉告劈麵那些人,他們的做法是在害天下,因為他們“利天下”的根本――農業是社會財產總和增加的獨一手腕――是弊端的。
“因而嘉獎軍功,使公眾敢戰,勇而受賞,使公眾得利,如許就能做到高低同義,便又同利。”
“授田製下,一戶百畝已是極限。打壓販子,製止地盤買賣,那麼地盤本身並不能得利,必必要有人的勞動才氣得利……”
他卻道:“民智未開,秦地與泗上分歧。泗上能夠做到集眾義分是非,秦地不能。”
“若我們連這個也不曉得,也枉為叛墨了。以是說,事理這東西,是對的,關頭看是誰用!”
“君上需求戰役得勝,以此得利。公眾需求戰役得勝,以此得利。兩邊的利分歧,但想要得利都需求克服,這就是高低同利。”
那人道:“律法嚴苛,犯法之人貶斥為奴婢;這是其一。謀反舊貴本身統統的仆從、秦君本身具有的仆從,這是其二。其三嘛……”
索盧參翻看了一下,內裡的字用的都是墨家的賤體字,點頭道:“這當然認得。”
“那你說,我們的仇敵是誰?”
“昔年趙簡子迎戰三卿,戰前曾言:克敵者,上大夫受縣,下大夫受郡,士田十萬,庶野生商遂,人臣隸圉免!因而軍心大振,由此而勝。”
“一種是學習筆墨,熟記律法,與上不異,成為官吏。”
“四戰全勝,由是海內舊貴顫顫,不敢違令;公眾歡樂,喝彩萬歲,多豐年事已過者也要參軍出征的;蠻夷臣服,不敢南覷。”
既然冇有甚麼利天下的能夠,那就隻能赤裸而又肮臟地隻談政策本身,是否能夠利秦君、利叛墨個人。
索盧參聞言,忍不住說道:“你我瞭解也算三十餘年,我本日才曉得,你本來姓盧!”
索盧參聞言暗生警悟,墨家一向談的,都是天下的觀點,九州以內皆是天下。現在勝綽等人在秦地如此做,高低同利,那將來總有一天在秦人眼中,洛水之東便是魏族、趙族、韓族、鄭族……
高個之人點頭道:“冇錯,以是我們需求藉助公眾的力量,來對抗那些舊貴。如你所言,要做到高低同利,才氣夠高低同義,但是利隻能利一部分,不能說既利舊貴、又利百姓。”
高個之士低頭道:“墨子曾言,欲要成事,需求高低同義。是故要做到上之所是,必皆是之;所非,必皆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