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拿起手上的槍,固然是空包彈,但是近間隔隻要擊中眸子,喉嚨,或者下體還是具有非常大的殺傷力的。
這聲音在熟諳不過了。
“麻痹的。”憨牛眼眶通紅,用左手抓著槍,就想衝。
時候在漸漸的流失著,失血過量的憨牛有些頭暈,麵前的東西也有些恍惚起來了,憨牛甩了下昏沉的頭,儘力的讓本身復甦一點。
“你跑吧,老子跑不了了。”憨牛苦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