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流放邊城[第2頁/共3頁]
一次又一次的下針,用力極淺,並不疼,但是卻針針紮在戰英的心上。恨,痛,並著熱誠。阿爹您說得對,我得為戰家洗清罪名,不能讓鬼域下的你們和先祖也揹著如我明天普通的熱誠感。她撫著額角刺好的字,撥了些額角的發擋住,眼裡燃著剛毅的光。
第二天,戰英和彆的十幾名因開罪而被放逐晏陽城的人同時解纜。能被放逐服苦役的普通都不是十惡不赦的罪犯,以是按律並不需求戴桎梏枷鎖,隻需刺字,相對也比較自在。到達以後隻要不分開被髮配的處所州府所統領的範圍便可。
文相接過指環摩挲了半晌“既然是獨一的遺物,還是貼身之物,老夫不便拿走,你好好保管著。我已經跟差役辦理了,讓你路上不至於受太多的苦,到了晏陽城我也會去信讓苦役長照拂你一二,老夫能做的隻要這些了”
戰英行了大禮“謝嚴伯伯,來日如有機遇必報”
醒來的時候不曉得已經疇昔多久,是被獄監喊醒的。
車簾垂下,馬車回身回城。
戰英的父親暮年戍守過晏陽城,在她兒時曾無數次聽父親描述過晏陽的風情,現在被髮配到此地,她內心微微有些安撫,這裡是父親保護過的處所,能夠遐想當年父親的英姿,也許還能找到父親當年餬口過的陳跡。
“嚴伯伯?”
嚴致遠看著麵前才16歲的女孩,不似彆的女子荏弱,戰英身量本就比其他女子高些,酷似父親的豪氣的濃眉,璨如星子的眼,外加將門女子的疏朗氣質,家變以後臉上帶著固執倔強的神采。長得不算仙顏卻比平常女子自有一番氣度。
即將出城之際,一部馬車已經等在那邊,牽馬的小廝疇昔對領隊的差役私語幾句,從袖袋中取出一個荷包悄悄塞了疇昔,差役掂了掂,對勁道“快一點吧,頓時要出城還要趕路呢”
戰英再次施禮,回身入行伍內,步隊向著遠方解纜了。嚴致遠還是帶著馴良的淺笑
“都辦理好了麼?”
戰英心中微暖,把拇指上的扳指退下“嚴伯伯,現在我家被扣上此罪名,彆人恐避之不及,嚴伯伯您有這份情意,想必我爹在地府之下也會感念您的恩德,父親留給我的唯有此相伴多年的指環,留在您這父親應當也會同意”
嚴致遠帶著模糊的淚光“世侄女,你嚴伯伯無能,接下皇上要我查案這差事本是想極力查到你父親無罪的證據,無法查了月餘還是…固然如此,老夫還是不信戰相會是叛國之人。戰相在入獄前就拜托予老夫保管戰家兵法,現萬幸戰家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