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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寒三友的三友?”小暖笑著問,“好名字!”
嚴晟馬鞭又往下一指,“瓜。”
“再說淋雨,這兒已經十幾日不下雨了,咱就是想淋也淋不到啊!”信叔又換了一副可惜的神采,漸漸講,“可惜了我上個月進從信陽進的上好油布。這布料織得密實,桐油也刷得厚,再不下雨恐怕得砸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