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青陽門與傻孩子[第3頁/共4頁]

對於小火伴的名字，秋白表示無語，貧民中，賤名是很常見的，劉蛋，李賤還算是好的，另有狗子、傻根甚麼的，那才叫無語問彼蒼。

燕青飛抓起司馬雲的屍身，用力一擲，頓時，屍身“嘩啦”一聲摔入河心。

“司馬雲，留下秘笈，青陽門放你分開。”悠遠的山路上，有聲音模糊傳來。

燕飛青陰冷的臉上泛出笑意，“公然是傻子，算了，既然是傻子，就饒你們一命。”

這方天下，生靈比較富強，不說田野，就算大河內裡，也都是肥碩的大魚，但貧民也隻能對著無數的食品流口水，因為這些都是有主的，包含麵前的這條大河，以及河裡的統統生靈，都是青陽門的資產。

“痛死我了。”劉蛋呲牙咧嘴，不住的對著紅腫的手背哈氣。

中年男人深吸口氣，緩緩走過秋白身邊，向河水中走去。

……

“砰”的一聲，兩人撞在一起，司馬雲口噴鮮血，踉蹌後退，滿橫飛捂住心口，坐倒在地。

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終究，一名渾身狼狽的中年男人轉過山腳，呈現在河邊。

司馬雲引開燕飛青，俄然伸出拳頭，稱身撲向滿橫飛。

“等等，另有三位小孩，”燕飛青睞神如刀，“橫飛，要不要殺人滅口。”

看到三位小童，中年男人長出口氣，顫巍巍的取出一本青色的冊本，“刺啦”一聲，撕下三張冊頁，胡亂埋到一片石縫裡。

……

清澈的大河邊上，流水潺潺湧動，切近河岸的處所，光滑的鵝卵石清楚可見，一條條肥美的大魚落拓玩耍，不時竄出河麵，啄食水麵的蟲子，留下巨大的水花。

很快，就抓了好幾條大魚，秋白策畫一下，已經充足食用，便拋棄了鵝卵石，腰帶仍然繫到腰上。

“走，抓魚去，虎子留下，照顧好牛羊，待會兒多給你一條烤魚。”秋白跳下牛背，大步向河邊走去。

“司馬雲，交出秘笈，不然讓你生不如死。”陰戾的聲音迴盪在河邊上，一名瘦長的男人大步走來，他幾近足不點地，一步走過，就是一丈以上的間隔。

“但是這工夫好難練！”李賤頓時愁眉苦臉，對於七八歲的黃口小兒，好動是本性，讓他們安溫馨靜的打坐，無疑是一種殘暴的折磨。

“好了，劉蛋，李賤，你們倆演得很好。”秋白長出口氣，揉揉臉頰，背上盜汗津津。

敏捷的背上肥魚，秋白號召一聲，三人很快消逝在河岸邊。

一處拐角的河堤上，一片清冷的濕地，一片蘆葦蕩悄悄搖擺，一隻肥大的野兔轉動著長長的耳朵，低頭嚼吃鮮嫩的青草，時而抬起腦袋，圓溜溜的眸子凝睇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