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河山破碎，唯一皇子[第2頁/共3頁]

元戎人破城的時候，商衛正在城門浴血奮戰，得知皇宮失守後，出身將門對天子忠心耿耿的他當即從混戰中倉促集結了幾十個羲軍的士卒，試圖突入宮城救駕。誰知就在他快到皇宮時，禦史大夫文天放俄然帶著中間的少年呈現，手持禦令要求他護著二人衝出洛安。

赤縣神州中間之地，洛安。

然後，夢碎了。

這隻羲軍步隊的首級是禦營左營將軍商衛，商衛在步隊前麵挎刀走了幾步，俄然回身站在老者和少年麵前，用猜疑地眼神打量了二人一圈，忍不住道：“文大人，現在你能奉告我，為甚麼不讓我進宮救駕了吧？”

“商將軍，陛下已去，且請節哀吧！”文天放歎了口氣，對身邊的華服少年拱手道：“來與我拜見靈王殿下。”

商衛的神采立即變得比文天放還嚴峻，他對靈王深深施了一禮後，立即手扶刀柄護在靈王身前，對四周的士卒叮嚀道：“持續進步，庇護靈王殿下安然。”

商衛立決計識到這意味著甚麼：靈王殿下是名正言順的國之儲君。換句話說，先皇陳裕一死，靈王身為獨一倖存者的先皇嫡子，已經是究竟上的天子了，隻不過差一個即位典禮罷了。

……

文天放回顧望了眼洛安城方向的烽煙，歎了口氣道：“衣冠中原，儘覆水火。陛下已經薨天了……”

商衛抬頭長歎一聲，很久才答覆表情。他將腰刀撿起，臉上重新規複了安靜。

“衝出去！”

靈王陳載彷彿有些神情恍忽，見商衛朝他見禮，纔回過神，黯然擺手道：“好了，不必多禮。商將軍，韃子未遠，我們還是持續上路吧。唉……”

太子被元戎人殺雞一樣殺死在羲政殿門口，陳裕死了，二皇子死了，三皇子死了……都死了。

城中的元戎軍彷彿發覺了甚麼，這隻幾十人的羲軍步隊纔剛分開一炷香的時候，三千元兵馬隊從北門轟然衝出，殺氣騰騰向南邊追去。

自從羲國以東陸十三州之地立國，威震人仙魔三道以來，已顛末端三百年。三百年間，敵國幻滅，八方來朝，天下安樂，神鬼佩服。

“陛下啊！”

陳裕將他的心血，全都花在了培養太子身上。

惶恐失措的天子趕緊號令於德和滿祖護著他逃竄，未曾想元戎族早已將洛安城六門全數堵死，雄師全城搜捕皇族。混亂當中，氣憤的羲國守軍突入皇宮殺死了於德和滿祖，但是元戎雄師也隨後突入皇宮內，將天子陳裕當場吊死，其他在場的陳氏皇族也全數被誅殺。

商衛手中的腰刀鏘啷一聲掉在地上，驚聲道：“陛下……如何能夠！”

身為一名出身羲國將門世家的後輩，商衛和他的兄弟姐妹們從小就被父輩灌輸了忠君報國的家訓。即便是厥後當今皇上陳裕逐步沉迷酒色，寵任奸臣冷淡將門，乃至不再踏足虎帳一步，他也仍對天子忠心耿耿，堅信天子隻是被小人臨時矇蔽，總有醒來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