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侍疾[第1頁/共3頁]

“這是……甚麼規定?你死了,靖王府裡統統的女人都得陪葬嗎?”

“都說,野生的寵兒放出去會養成壞風俗,這話不假,這才幾天不見,就學會咬人了。”裴寂撬開白棠的嘴,手指擱在她的虎牙上打著轉:“是尖了很多。”

“真如果那樣的話,你也不消擔憂,就跟我死在一起就好了。”裴寂說這話的時候非常的雲淡風輕,就彷彿在議論明天要吃甚麼菜一樣淺顯。

不管如何,白棠必須接受這些,她的飲食要跟他同步,表情和慾望也是一樣。

“也不是,彆人就罷了,”裴寂有些眷戀地悄悄吻了吻她的臉,“但是你,必必要跟著我。”

他說完這話就下了床,走到桌子前,大筆一揮,寫下要白棠陪葬的遺言,重重蓋了大印,又特地拿到她麵前晃了晃,眼裡都是明晃晃的挑釁。

這話真叫人不寒而栗。

裴寂這幾天的肝火還冇被撫平,白棠的行動無疑是火上澆油,他很倔強地攔住她的小腹,將她壓在本身身下。

他那麼熱,白棠感覺他的確是滾燙的,那股熱氣從內到外埠將她侵染,她的身子也開端不自發地跟著他起起伏伏的。

都是被麵前的這小我害的。

“我纔不喝,萬一那藥有毒呢?”白棠吐了半天冇吐出來,隻好認命地嚼了嚼楊梅乾,嘴上卻仍舊不放過裴寂:“畢竟那麼多人都想你死,在藥內裡脫手腳也不是不成能。”

“你,你再重新拿一套被子不可嗎!”白棠捂著被子不讓他出去。

白棠用被裹著身子,嚴嚴實實的,她最後朝裴寂翻了一個白眼就轉過身去,在內心運營著下一次的逃竄打算。

裴寂被她打了一耳光,倒是低低地笑了,他現在如同天國裡爬出來的幽靈,彷彿要把她也帶到天國裡一樣。

裴寂的神情有些讓人毛骨悚然的當真:“歸正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也要陪葬的,你放心,我們生同穴死同寢。”

那男人的裡衣將白棠稱得更加小了,她的全部身子被他的衣服覆蓋著,白棠脫手將衣袖和褲腳挽起來,接著就要下床去。

白棠在內心罵了一萬句。

白棠置若罔聞,大步跨到床邊。

白棠一邊閉著眼睛,一邊哭著,她的眼淚滴落在枕頭上,裴寂伸脫手指來撫摩她潮濕的眼睫,有些好笑地抱怨道:“明顯你纔是來侍疾的,倒叫本王來服侍你。”

“在內心罵也不可。”

那兒很快留下一個含混的吻痕。

“恰好發發汗。”裴寂的眼中滿是欲色,再也冇有彆的了:“你不就是來侍疾的?”

白棠站在床上,因為有著床的高度,她現在比裴寂要高出半個身子來,這叫她生出很多勇氣:“下床,不然還與仇敵同床共枕嗎?”

白棠被裴寂折騰了這一場,累得連眼皮也睜不開了,她嘴裡被塞了裴寂的手指,便下認識地想要狠狠地咬斷。裴寂發覺出白棠的企圖,他立即抽手,又轉頭去取了手帕來給她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