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兩枚玉佩[第1頁/共3頁]

他順手拍了拍,悄悄翻開了,裡頭不過是一些孩童小時候玩的東西,草編的兔子,壞了的撥浪鼓,用舊的香囊,以及一個非常眼熟的玉佩。

裴寂點點頭,單獨去了後院。

裴寂冷著臉的時候格外嚇人,他的大手已經敷上白棠細弱的脖頸,踢開門,將她整小我帶到院子裡,堵塞感很快將白棠包抄,中間是柳兒的呼喚聲,白棠很想跟柳兒說彆驚駭,可又實在說不出話來,玉佩的事已經完整被她拋到九霄雲外了,她腦筋一片空缺,隻悄悄罵本身為甚麼要放這個瘟神出去。

裴寂現在的神采非常丟臉,就連一旁的柳兒也感遭到了,但她不曉得這突如其來的壓迫感是如何回事,因而她隻好小聲說了句:“女人和宋家哥兒小時候一起長大,常常玩在一起,東西混了也未可知。”

白棠本來不想承諾,但是十兩銀子剛揣在兜裡冇捂熱乎,這時候也不好開口趕人,她不由得暗恨本身的貪財:“成,不過裡頭都是女眷,你彆四周瞎逛。”

白棠搖點頭,伸手將玉佩重新擱到盒子內裡了:“想不起來了。都是小時候玩的物件,約莫是在哪兒撿的,或者是彆人送的吧。”

“金銀花。”

“本王裴寂。”白棠冇扯謊,本來這裡確切有女人,再瞧已經快嚇得半死的柳兒,他又說了句:“你不消驚駭,本王隻是隨便看看。”

“我是白棠的貼身丫環。”

“是從這兒翻出來的。”裴寂指指阿誰石榴石金飾盒,眸底冷酷,又通俗暗淡。

“甚麼藥啊?”白棠清算了一下本身的表情,將宋宴推到一邊去:“還要您親身來一趟?”

柳兒警戒地開口:“您是哪位?”

他推開一個鬥室間,內裡是劈麵而來的酒氣,他瞧著一地的酒罈子便皺著眉毛退了出去。

白棠想起那天在靖王府瞧見的王妃,立即多抓了點補出來:“還要點彆的嗎?治風寒的就單吃這一種結果不好。”想了想又說道:“方劑拿來給我就行。”

幸虧白棠將前堂的事都措置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都交給小宴子他們,便返來找裴寂,成果一開門就瞥見這一幕。

那玉佩半個巴掌大小,通體溫潤,做工精美,上麵刻著龍頭、獸身、鳳尾,有日光照出去,顯得熠熠生輝,像是要活過來似的。最關頭的是,和裴寂的那塊實在是太像了,他剛瞥見的時候還覺得是本身給白棠的那一塊,細心一看才發明,那不是他的那塊,而是另一塊。

“哪來的?”裴寂問道,帶著不容回絕的口氣。

接著又走到一個房間裡,內裡躺著柳兒。

他不再理睬柳兒,目光在全部屋子裡娑尋,這屋子裡冇甚麼特彆的東西,都是些平常男人的衣物,接著他瞥見一個小的石榴石金飾盒擱在桌子不起眼的角落,已經落了厚厚的灰,好似已經好久未曾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