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嫉妒[第2頁/共4頁]

乾元帝已站起了身，在崇高妃麵前站了回，淡淡隧道：“朕曉得，朕敬愛皇後母子，你們多不平氣，背後說些話也是有的隻是如果叫朕曉得，這話傳去了皇後那邊，永巷那邊倒另有幾間屋子。”說了抬腳便走，崇高妃便做個哀哀抽泣的模樣隨在乾元帝身後，直將乾元帝送到昭陽殿前，看著乾元帝上了肩輿，去得遠了，方纔折返來。

公然到了次日，就有動靜傳來，隻說是乾元帝疇昔看望陳婕妤時，陳婕妤妒忌成性、言語恰當，惹怒了乾元帝，又叫乾元帝禁足了，更彷彿有要將陳婕妤再降為秀士的意義。

崇高妃將陳婕妤的話都比出來，又做個滿口誇獎的模樣，恰是為著引乾元帝動問，聽著乾元帝這句，就將頭一抬，嘴唇翕動了幾下，又把頭低了下去，口中卻道：“再冇甚了。”乾元帝看著崇高妃這欲言又止的模樣，便曉得她這話不儘不實，把鼻子一哼，嘲笑道：“真冇了？”崇高妃緩慢地瞥了眼乾元帝，又垂了頭道：“不過是些閒話，聖上不聽也罷。”

公然崇高妃聽著乾元帝過來，用心腸不打扮，素了臉，散著發，顫巍巍來在殿前接駕，未曾開言便先落下淚來。

乾元帝走在玉娘榻邊坐了，接過辛夷手上的藥碗，看得裡頭另有半碗藥，親身舀了勺送到玉娘唇邊：“自家三災八難的還掛著人。”玉娘張口喝了藥：“我不過是一時岔了氣，並無毛病的。倒是貴妃，好好一個孫兒冇了，她如何能不悲傷呢？如果得您安撫幾句，她心上也好過些。”乾元帝又舀了勺藥，玉娘還是喝了，持續勸：“我也曉得聖上辛苦，不該讓您走來走去的，可這不是有事麼。”

玉娘一早聽著乾元帝出去，卻隻做個不曉得的模樣還是漸漸地吃藥，待聽著乾元帝喚她的聲音纔將頭抬起來，瞥了眼乾元帝，眼圈兒微微一紅，吵嘴還是帶出一絲笑容來，倒是與乾元帝道：“您去瞧瞧貴妃罷。”

未央宮高低都是明白人，曉得如果乾元帝至心要廢陳婕妤為秀士，一道旨意便可，又不是廢後，還要尋些冠冕堂皇的來由來叫朝野高低佩服，他如許做張做致，不過是做與人瞧的。皇後謝氏深得帝心，乾元帝委曲著誰也不會委曲到她頭上去；至於旁人，乾元帝那樣率性，又會顧忌著誰？左思右想，不過是陳婕妤之子――吳王景和。

乾元帝看著玉娘又不出聲了，臉上多少帶著鬱色，曉得她到底可惜徐清那孩子，便道：“你真要我去瞧貴妃？”玉娘眉間一蹙：“到底那孩子無辜，本來是皇長孫呢，可惜了的。”乾元帝聽了這話沉吟了回，道是：“我疇昔瞧瞧，你睡一會子，等你醒了我也就返來了。”玉娘含笑承諾。乾元帝看著玉娘躺下，合上雙眼，這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