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招認[第2頁/共4頁]

珊瑚便過來勸道：“世子夫人，那譚氏所說的那裡是我們殿下能問的呢？避嫌尚且不及呢，也難怪她活力。”雖玉娘已是皇後，可事涉倆個皇子，雖乾元帝對她看重，可這卻已不是她能管得了的了，需求再去奏與乾元帝曉得纔好決計。便是如此，不若自家全不沾手來的潔淨。

不想她才放下心，上頭的玉娘又道是：“貴妃，這回的事，過來便過了。你起來罷。”崇高妃明白這是玉娘警告她不得有下回了，忙道：“是，妾知錯了。妾再不敢孤負殿下寵遇之恩。”說了，與玉娘磕了個頭方纔立起家來，已是滿心滿手的盜汗，連著頭也不敢抬。

覲見皇後當日，譚氏按品大妝，可因她連日來為著吳芳蕤憂急，肥胖很多，眼角多了皺紋，打眼一瞧，竟是個略有些兒愁苦的婦人，是以馮氏初見著譚氏時竟是不太敢相認，要譚氏先過來問好，馮氏方有覺悟，倒是對譚氏多了幾分憐憫，可有幾句話還是得交代清楚：“吳夫人，殿下雖是好性，卻也不好欺，謹慎答話。”譚氏心上已拿定了主張，自是滿口稱是。

玉娘這才道：“好了，你與承恩公世子夫人言道，你願把個奧妙奉告我曉得，這回子該想起來了罷。”

因馮氏的帖子上允了馮氏照顧譚氏出來，是以譚氏等閒地便跟著馮氏到了椒房殿。譚氏是頭一返來椒房殿，雖椒房殿恢弘雍容，可她那裡故意機觀瞧，立在殿中隻覺著一顆心都要從咽喉裡蹦出來，乃至於譚氏不得不不時把口掩住。

譚氏覺得等了好久，實則還不上一刻，就看著後殿轉出四個彩繡光輝的美人，簇擁著一個身著皇後常服的美人來，曉得是皇後謝氏，到底膽怯，隻瞥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跟著馮氏拜倒在地。

隻說崇高妃從玉娘這裡歸去後，想是吹著了冷風，受了風寒，竟至臥床不起，隻得遣了普女官來與乾元帝同玉娘請罪，道是太醫要她靜養，不能為殿下分憂，實是有愧。

譚氏把袖子抹了淚，抽泣了幾聲，才道是：“殿下還記得三皇子殿下麼？”玉娘聞聲這句不但將身子微微前傾：“此話何意？”譚氏咬了咬牙：“妾自知有罪，隻是妾的女兒，她嫁與二皇子殿下不敷一月，疇前又是閨中女兒，任事不曉得，隻求殿下抬一抬手，哪怕叫她做姑子去也好，總給她一條活路。殿下承諾了妾，妾便將三皇子殿下如何罹難的，都奉告殿下曉得殿下便是要殺了妾，也是妾該受的。”

內侍們雖是寺人，到底都是男人，譚氏又是個孱羸婦人，那裡經得住他們拖遝，冇一會就拉在了椒房殿門前，譚氏又急又怕，再顧不得甚麼，哭嚷道：“殿下，妾願說，妾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