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病了[第3頁/共4頁]
乾元帝心中原也有疑慮,他上早朝前玉娘還好好兒的,臉上輕紅粉白,全無病容,如何下午就病了?隻李皇後拿著脈案和藥方說話,倒也不能定奪,崇高妃這番話話又勾起他狐疑來,臉上就有些陰沉。
又說到晚間乾元帝擺駕椒房殿時,因不見玉娘人影,天然要問。李皇後臉上就做些擔憂的神采,歎道:“今兒謝秀士來給我存候,我看著她神采不大好,問了她她也不說,還是她身邊一個宮女說了我才曉得,謝秀士打起家就頭痛。我就宣太醫來請了脈,倒是不重,不過是傳染風寒罷了,吃幾劑藥也就好了。”說了就將脈案與藥方劑遞到了乾元帝手上。
諸妃請完安本來要走的,見李皇後宣了太醫都留了下來,要看個熱烈,這回聽著李皇後軟綿綿地給玉孃的病下了調子,不管她有冇有病,都要董太醫往傳染風寒治去,心中不由得都是一凜。李皇後看著笑微微地,動手倒是狠,傳染風寒這病,說大不大,醫治不當,要了性命也是有的。便是李皇後這回不籌算治死謝秀士,可風寒是會過人的,倒是好名正言順地攔著乾元帝往謝秀士處去了。
珊瑚這裡才送董太醫出門,秀雲就在玉娘腳前跪了:“都是奴婢說錯了話,扳連了秀士。請秀士降罪。”玉娘過來雙手將她扶起:“這回我倒要多謝你呢。隻是不好再賞你的。我總記取你這份情便是了。”
玉娘這一“病”足足“病”了有十來日,乾元帝倒也順了李皇後的意義,真是往彆處歇著去了,先去的自是昭陽殿。
倒說李皇後現在看玉娘,可真不曉得說甚麼好,論起麵貌舉止來,玉娘言語輕柔,舉止嬌婉,當真好說得上“嬌滴滴一團姣美,軟綿綿無窮風味”,偏做起事來,總叫人恨也不是惱也不是。比方疇前崇高妃得寵時,雖為人放肆,也喬模喬樣地勸乾元帝往彆的妃子那邊去。獨占玉娘,竟是涓滴不知安慰,便是李皇後提點幾句,玉娘口中說著“是。是。是。”“喏。喏。喏。”恭敬非常,轉頭仍然仍舊,叫李皇後倒是無處動手,總不好逼著玉娘將乾元帝往外趕。
李皇後端著笑,緩聲道:“謝秀士今兒夙起就感覺頭痛,她年青麵嫩,本身不美意義說,我即曉得了,總要為她操心纔是,以是叫了你來。你診脈時,細心些,傳染了風寒也是可大可小的。”
當時剛好王婕妤等諸妃還未走,王婕妤早將玉娘嫉恨,聽著這話正中下懷,用心道:“既然謝秀士不舒暢,很該請太醫纔是,如何好遲延。如果真病了,過了病氣給聖上可如何好呢?便是殿下這裡,也草率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