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不如不辯[第2頁/共3頁]
王容特地跑來曝出這麼大的料,本來是想要賞識一下趙四娘捉急的小樣兒,卻絕望地發明人家涓滴不為所動(實在人家是在犯含混好吧),頓時感覺怪冇意義的。因而他也懶得拐彎抹角了,直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如此一來,能夠稱得上人證物證俱全。即便趙奕宏熬刑拒不認罪,被判有罪也是八九不離十的事兒。”
王容微微揚開端,傲嬌地哼了一聲,方纔報告起來:“現在的靜海縣令皮茂聲最是昏聵。他辦案子不講真憑實據,向來就隻認銀子,手上冤假錯案無數。不過這回他倒不是亂判一氣,這辦案還算有理有據。
王容翹起二郎腿,幸災樂禍道:“哎呀呀,那傻缺還不如不開口呢!壞就壞在他那供詞上了。問他那天早晨去哪兒了,他最開端說哪兒都冇去一向呆在家裡,被證明扯謊後,又改口說去鎮外的河邊喝酒去了。那就問他詳細是在河邊的哪一處喝的酒,那酒又是從那裡來的,裝酒的器皿現在在那邊。這連續串的題目下來,他當即瞠目結舌,先是支支吾吾答不上來,愣了半晌才說出了個處所,又說那酒是從他爹的藏酒裡悄悄拿來的一小罈燒刀子,至於酒罈直接扔河裡了。按照他的陳述,捕快去那處所實地檢察了一番。成果發明那一帶的河水乾枯了大半,剩下的小半也結了冰,這就跟他所描述的‘河水潺潺’的氣象不符。並且在這類河水冇法活動的河裡酒罈天然不成能漂走,但捕快不要說酒罈了,就連碎陶片都冇找著一塊。問他這是如何回事,他隻推說自個兒喝醉了記錯了處所。但是,問過當晚和他打仗過的人,都說他當時神智復甦,毫無醉態。最後問他身上的血跡是從哪兒來的,他直接答不曉得。這供詞招的,一下子就把罪名坐實了。彆說皮茂聲那蠢貨要逮他,是我也要抓他呀!”(未完待續。)
趙四娘連珠炮似的發問道:“憑甚麼這麼說?人證物證都齊備嗎?另有趙奕宏他認罪了嗎?”
趙四娘宿世就不大懂法,到這兒以後也冇長進到哪兒去。不過看著法律題材的港劇長大的她起碼曉得。以上所說細論下來都隻是直接證據。放在宿世,就憑這些多數還不敷以科罪,要判有罪常常還須拿出更加強有力的證據來。但是,這兒可不講究甚麼“疑罪從無”,如果官府思疑你有罪,你卻冇法證明本身無罪。那對不起了,你就是有罪,無數冤案就是這麼來的。
“縣衙的仵作細心查抄過趙永年的屍身,他身上共有兩道深淺不一的刀傷。右邊肩胛骨一刀,心口一刀。右邊肩胛骨那一刀較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