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惺惺相惜[第1頁/共6頁]

石大興道：“接下來如何辦，侯爺給我們提點一番吧，我們實在冇體例了。”

顧青掂了掂手裡那隻略顯暗淡的梅瓶，道：“詳細如何分歧我說不上來，但這隻較著差了很多。”

顧青歎道：“我算看出來了，我哪是甚麼猴兒呀，清楚是給你們擦屁股的薄命人兒，另有甚麼事？”

這般朝賀的禮節已然有些誇大了，但是長安的官民恰好就吃這一套。大瘦子一拜再拜入城，頓時引來無數長安販子子民圍觀，人們隔著老遠別緻而鎮靜地看著大瘦子，不時朝他指指導點。

安祿山來了。

郝東來倉猝鼓勵道：“您這隻猴兒比那隻凶多了……”

二人見顧青這模樣，不由急了：“侯爺，侯爺？您如何了？”

兩位掌櫃連連點頭應下了。

這個並不希奇，顧青早就明白，不管古今的市場規律，在狠惡合作以後，存活並強大的常常不是最好的，而是最合適的。隻要在紛爭結束後，某家獨大了，最好的東西纔會奇異般呈現。

顧青明白了，四家商店，賣的還是貢瓷，驀地參與本就合作狠惡的長安瓷器行業，兩位掌櫃突破了長安瓷器行業的生態均衡，搶了彆人的蛋糕。

悄悄下定決計，得從速處理這個費事，儘快讓資金回籠，不然堂堂新晉侯爺竟然貧困得誌飯都吃不起，會被淪為全部長安城的笑柄。

顧青明白了：“懷璧其罪，我們四周皆敵是因為我們的貨太好了，擋了彆人的財路。”

高力士一臉笑意來到顧青麵前，果然親身給顧青斟酒，並一絲不苟地履行李隆基的旨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顧青飲了三杯。

兩位掌櫃點頭。

顧青虎軀一震，頓時有點氣虛。

郝東來彌補道：“義陵縣侯。”

石大興又遊移道：“侯爺，我們與隆記的掌櫃打過照麵，那人趾高氣昂，不大輕易來往，就算我們主動登門賠罪，恐怕他們也不會受，如果他們對峙要跟我們結仇，那該如何辦？”

顧青笑了：“那天然是今後的事了，彆惹事兒，但也彆怕事兒，如果事情主動找來了，我便不必客氣謙讓，讓他們隆記灰飛煙滅便是。”

顧青瞥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道：“你好風趣呀。”

郝東來歎道：“我和老石都是本分的販子，在長安敢獲咎誰？隻是開了四家商店賣瓷器，彆人便看不紮眼了……”

石大興滿麵笑容道：“這些日子我們與隆記都拚上家底了，為了爭西域胡商的大宗買賣，我們把價壓到本錢以下，還按件數給胡商補助運費，乃至主動賣力雇請護商隊，將貨色送到玉門關……”

兩位掌櫃恭敬地應了。

兩位掌櫃欲言又止，神情猶疑。

“貨冇題目，代價也冇題目，那麼，題目出在那裡？”

郝東來歎道：“貨是我們蜀州青窯的瓷器，能被定為貢品的瓷器如何能夠有題目？代價也是適中，我們開張之前早已摸透了長安的行價，商討以後才定下了現在的代價，剛開張時買賣可好得不可，幾近快賣斷貨了，一向到上月，商店的買賣呈斷崖式下跌，幾近無人肯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