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收攏敗軍[第2頁/共4頁]

她不想分開長安，她想在長安城等顧青班師返來。

哥舒翰點頭，吃力隧道：“不……不怪你。”

顧青躬身望著擔架上的哥舒翰，語氣輕柔卻果斷：“先養病，養好病後，哥舒翰還是大唐的常勝將軍，我還想看到你率軍攻城掠地所向披靡的模樣，那樣的哥舒翰纔是我佩服的豪傑豪傑。”

顧青語氣垂垂淩厲起來：“平叛是第一大事，若欲天下承平，起首要餵飽我們的將士，就算天子不允我也要開官倉，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一行人在轅門前站定，顧青上前親身與親衛們一同將哥舒翰抬上馬，將他抬入早已籌辦好的軟兜擔架上，然後顧青才握著哥舒翰的手，歎道：“節帥辛苦了，可惜我率軍馳援潼關，畢竟晚了一步……”

潼關破後，前鋒官沈田已受命原路返回安西軍大營。帥帳內，眾將到齊，聚於一堂。

萬春坐在車駕裡，表情酸楚龐大。

哥舒翰與河西軍將士立馬承諾了。

“節帥萬不成自責，你拖著沉屙病體，仍能率軍死守潼關近一月，已經很了不起了，換了大唐任何將領也做不到，節帥你冇罪，有錯的是朝廷，他們不該換下高仙芝。”

顧青又道：“李嗣業安在？”

…………

顧青與哥舒翰之間恩仇很多，大多是一些不太誇姣的回想，當初承平時，二人暗裡裡也曾做過買賣買賣，勾兌了很多見不得人的好處。

顧青如有所思道：“這一說倒是提示我了，現在潼關新敗，往東方向必定有很多朝廷敗軍出逃，你遣出多少騎隊往各個方向搜尋，若遇叛軍便判定遁藏，不要與之交兵，若遇朝廷敗軍，可策應收攏，帶領他們來我安西軍大營，收攏現成的敗軍總好過臨時招募的新兵，對安西軍來講，敗軍也是一筆強大本身的財產。”

顧青歎了口氣，命令讓部將妥當安排這一萬人的吃住，召隨軍大夫給他們治傷，又讓軍火監文吏給他們補足了兵器和鎧甲。

剛靠近大營，哥舒翰便看到顧青穿戴長衫親身站在轅門外，含笑驅逐他。

哥舒翰眼淚流個不斷，語氣短促，吐字愈發含混不清：“我是罪人，對不起……陛下。”

當然，這些買賣內裡，顧青坑哥舒翰比較多，乃至於哥舒翰對顧青的印象一向不太好，當初隻不過一時打動，截了安西軍的五千匹戰馬，這個顧青又是兵臨城下，又是坑蒙誘騙，牆角挖了一次又一次。

“第三，新募的四千新兵，劉宏伯與段無忌賣力練習，每日行軍安營後都要練習，要讓他們儘快適應軍旅，適應疆場，亂世當中容不得他們矯情，兩個月後，我要看到他們的成色。”

安西軍校尉帶領哥舒翰和河西軍改道向南，哥舒翰時昏時醒，迷含混糊不知翻越了多少山丘，走過多少河道戰役原，三今後，終究在一條不著名的河邊平原上看到一片層疊連綴十裡的紅色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