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離間伏筆[第3頁/共4頁]

軍民皆嘩然，不敢置信地悄悄群情，特彆是大營將士們更覺高聳，這道聖旨的確太不講事理了，連最基層的淺顯軍士都感覺天子清楚是成心針對顧侯爺。

顧青被調離，段無忌無官無職天然要跟顧青一同回長安的，本日大營內漫步算是向安西軍道彆了。

“諸位，切莫口出惡語，無端招禍，顧侯爺頓時要分開了，今後可冇人保護爾等全麵了。”

顧青若分開。所謂人亡政息，代替顧青的人還能將他的政策持續下去嗎？將士們每日的練習是否仍有賞錢和肉？龜茲城是否仍保持大興商賈的政策？

此次的負麵情感比前次陳樹豐殛斃安西軍將士更嚴峻，因為顧青的去留直接決定了安西四鎮的將來，更實際的是，決定了數萬將士和幾十萬百姓的福祉。

段無忌想為顧青做點甚麼，像馮羽在敵後為顧青出世入死一樣，段無忌也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大唐以外，本來有那麼大的天下呀，麵前這一段人生，這多少的得失還算得甚麼呢？

為何大師對顧青依依不捨，還不是因為顧青與大師同甘共苦，並且特彆護犢子，麾下部將遭到任何委曲他都必然會為大師討回公道。

大營若叛變，不管誰是誰非，傳到長安他裴周南都必然是極刑，因為大營叛變的結果實在太嚴峻了，幾近與謀反無異。

大營某個營帳內，段無忌一臉安靜地與將士們閒話家常。

傳聞沸沸揚揚不成遏止，接旨暫代節度使之職的裴周南明顯聽到大營各種喧嘩塵上的傳聞，此中不乏對長安天子和朝堂的不滿，但裴周南不敢輕舉妄動，挑選了疏忽。

顧青教給他很多知識，幫他擦亮了眼睛，用一張輿圖明白地奉告他，天下究竟有多大，這個天下遠比他設想的大多了，大到他乃至不敢置信。

從顧青預判即將調離安西而提早佈下的局來看，段無忌模糊猜到了一點甚麼。他溫文的表麵下，有著一顆即將破土抽芽的野心。

“現在的安西軍恰是兵強馬壯之時，倒被裴周南那酸腐文士撿了大便宜，可惜顧侯爺數年運營，嗬嗬，但是裴周南也不見得能鎮得住我們安西軍，顧侯爺在時，每日練習皆有賞錢和肉吃，從無間斷，裴周南如有這本領，纔算勉強夠格，不然我們定不平他，冇錢又冇肉，練習個屁！”

“是啊是啊，真是不懂天子是如何想的，顧侯爺統領下的安西已經越來越好，大唐在西域的軍威比當初的高節帥更盛，四方蠻夷皆懼安西軍之威，若顧侯爺持續經略安西幾年，率我們安西軍打進大食，一雪當初怛羅斯之恥也不是不成能，可惜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