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潼關會戰（下完）[第2頁/共6頁]

阿五展開眼，看到一名髯毛斑白的老將正悄悄地盯著他。

正在此時，受傷頗重的阿五俄然展開眼，暴起家形衝向安守忠，一名親衛大驚，舉刀便劈，阿五側身躲過，一手扣住親衛的手腕，另一手順勢奪過親衛手中的橫刀，橫刀在手，反身一劈，親衛倒地。

孫九石有些絕望，看來阿五已失利了，刺殺敵軍主帥的行動付諸東流。

老將神情已經很怠倦了，眼裡充滿了血絲，目光說不出的灰敗，這場必定失利的戰事已讓他身心俱疲。

“是。”

孫九石也上了馬，細心查抄了本身的燧發槍，然後朝馬燧點了點頭，馬燧舉起手中的長戟，直麵叛軍中軍，暴喝道：“兄弟們，隨我衝一次，教叛賊們見地一下我安西軍之神威！”

筋疲力儘的兩千馬隊打起精力，轟然應和：“殺——！”

安守忠點了點頭，衰老的臉上俄然暴露一抹古怪的淺笑，他的眼神怠倦但鋒利，不斷地在阿五的臉上來回打量，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奧秘。

阿五道：“史大將軍說，本日之戰是李亨與顧青聯手而為，是早就商奉迎的戰策，企圖將我十萬義軍腹背受敵，全殲於潼關，史大將軍說，事已不成為，存候帥速速退兵，雄師退回長安，暫避鋒芒，待來日集齊兵馬，與敵軍決鬥於長安城下。”

“是……呃？啊，是！”

阿五鵠立不動，臉上的淺笑卻一向未曾消逝，最後刀劍抽出，阿五的身軀重重撲落在地，再也冇了聲氣。

顧青有些疲累地往椅子上一坐，癱軟地歎了口氣，道：“終究結束了……”

安守忠眼中閃過一道殺機：“既然不肯歸降，就莫怪老夫心狠了。”

安守忠遊移了一下，道：“小後生，你可願……”

安守忠歎道：“老夫活了大半輩子，若連這點相人的本領都冇有，這輩子算是白活了，更首要的是，老夫與史思明多年同僚，他的身邊有些甚麼人，世上冇人比老夫更清楚，你闖敵陣的表示太神勇了，史思明身邊不成能有你這號人，這是你最大的馬腳。”

動靜刹時傳遍了全部疆場，叛軍本來已被安西軍打得節節敗退，端賴安守忠的威名在強行壓著他們，令他們不敢敗逃，現在聽到安守忠已死的動靜，叛軍終究軍心崩潰，開端全線敗退。

“再派標兵奉告曲環和李嗣業，叛軍已敗退，讓他們守住禁溝口，狠狠地收成一撥，將來光複河北時也能少一些停滯。”

叛軍不得不一邊後退一邊抵當，中軍的帥旗仍穩穩地紮在原地。

整套行動行雲流水，不知練過多少次，阿五這輩子彷彿就是為了現在而生。

很快渾身血跡傷痕累累的馬燧策馬而來，馬燧已經很疲累了，身上不知受了多少傷，值此戰事告急關頭，叛軍不撤，馬燧也不能停手，殺得腦筋麻痹了也隻能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