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往事重提[第1頁/共6頁]

張懷錦神情也垂垂墮入失神，喃喃道：“世上有如許的女子麼？能夠完完整全與你符合的女子……”

高力士心頭一跳，看著李隆基無悲無喜的神采，惶然狀道：“老奴不過是奉侍陛下的宮人，可不敢胡亂猜想。”

俄然的沉重令氛圍都彷彿滯頓下來，張懷錦低頭沉默半晌，似詰問又似在自問，喃喃道：“世上能讓你心甘甘心支出這個代價的女子，應當是甚麼模樣呢？”

“好，不準相互傷害了，不然斷交，割袍斷義。”

一大早高力士便將一張謄寫下來的紙捧到李隆基麵前，李隆基看了半晌，大笑道：“好詩！喜我大唐又多了一名才子，《觀李十二孃舞劍器行》，好！客歲千秋節上，朕見過李十二孃舞劍，當時朕亦很賞識，隻覺李十二孃氣勢薄弱，劍勢疾若驚雷，言語難以描述，冇想到顧青將李十二孃舞劍作得如此貼切逼真，當真妙極。”

“顧青的父親名叫顧秋，母親崔玉娘，二人本籍不詳，難以查證，他們皆是遊俠，行所謂‘行俠仗義’之事，實則多有犯警之舉，官府可查的性命案有十幾樁與此伉儷二人有關，當年拋棄顧青是因為伉儷在外有很多仇家，怕仇家找上門害了季子性命，故而狠心將其留在石橋村，而伉儷二人則高調來了長安，吸引仇家的重視……”

李隆基笑著屈指彈了彈手中的詩，道：“定是跟顧青學的吧？小子年紀不大，才情不凡，一手巴結的本領也是爐火純青，他為娘子作的詩，另有燒的孤品貢瓷，另有‘閉月羞花’，嘖！巴結這般本領，真是了不得，天生仕進的料。”

“你驚駭女子？你不喜好與女子太靠近？”

…………

高力士接著道：“被當朝宰相以為將來要謀反，安祿山焉能不挾恨在心？啞忍多年才脫手，也算有城府了。”

男女間隔太近了不當，孔夫子曰：“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張懷錦大笑狠狠捶他：“你是個好人！哈哈！回家我就把你的話轉告二祖翁，他非得拎著掃帚追殺你……”

“二哥你公然跟彆人不一樣，二祖翁每天跟我唸叨，說女子應足不出戶，非論有冇有出閣都不該該到處亂跑，會壞名聲的，你彷彿並不介懷女子拋頭露麵？”

李隆基笑罵道：“你這老狗，常日裡多嘴多舌，真要你說話時卻遮諱飾掩，事情都疇昔這些年了，說說有何打緊。”

提及顧青，高力士躬身輕聲道：“陛下著老奴查顧青此人，蜀州已有了複書……”

“我怕女子靠我太近會情不自禁愛上我，我肩膀肥胖，擔不起那麼多的任務。”

以是顧青之前對她的“蠢萌”評價是實至名歸了？特彆是“蠢”，能夠比“萌”還要多一點。

顧青反應多快呀，眼疾手快疾若驚雷，一手將她推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