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半個月,采蕭身上的傷不減反重,不是說無可何如莊有治癒師嗎?如何會是如此景況?
又是一個深夜,月兒隱在了烏雲後,全部醫館都墮入黑暗中,唯獨左邊的書房亮著一盞昏黃的燈,在這黑沉沉的夜色中顯得分外孤傲無助,彷彿隨時都會被黑夜吞噬普通。
剛纔還擔憂這擔憂那。一想到這,那些擔憂立即被衝得一乾二淨,滿腦筋都是易痕要返來了這件事。
印象中,她老是伸指導一下本身的眉心,不痛不癢地說上幾句,然後回身去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