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4、滅口[第1頁/共5頁]
莊妃便眯了眼,“那你信麼?”
“等皇上返來,便要籌辦皇上萬壽的事兒了,到時候兒就又夠你忙的。就剩這麼幾天輕省,你便也趁機好好歇歇。”莊妃疼惜地說。
廿廿便輕歎一聲兒,向天空裡雙手合十遙遙拜拜,“多謝上天諒解。”
廿廿便笑,“姐姐說這些話,可不負心?若說聰明勁兒和魄力去,如嬪便是年青的裡頭拔尖兒的,但是又如何與姐姐做比?姐姐當年與我的心結,也不算小了,但是現在還不是不時到處都替我著想的?”
莊妃便又咳了兩聲兒,“我啊,怕是本年夠嗆能幫得上你。”
“更何況,他本就是七十多歲的人了呢,這日子本就有明天冇明天的,這會子死了,也算得是壽終正寢了。”
廿廿半垂視線,“本年雨水大,南北各地竟雨旱不均。杭州、嘉湖等地本來乾旱,得了雨水歡樂不已,說可保晚禾暢茂;但是山西等地倒是積水成澇。故此這會子都城中有先後果水災而來的南邊兒流民,背麵緊接著又來了陝西等地來的澇災的流民……兩股子聚合在了一處。”
廿廿噙著一抹笑,抬眸瞟一眼莊妃,“是如嬪辦的。”
廿廿淡淡笑笑,“步軍統領衙門奏上來的說法兒,說是鄂羅哩在外頭走夜路,被幾個外來的流民給搶了。鄂羅哩放肆慣了,自不肯甘心被搶,護著身上的銀子財物,便與那一群流民爭論起來,成果被流民一鬨而上,他冇能護住身上的東西,年紀大,加上又氣又急的,就這麼死疇昔了。”
自打皇上走後,本來熾熱的隆冬,卻又開端雨水連綴不斷。
“流民,哈……”莊妃都忍不住笑了,“這個‘流’字用的好,如水聚來,如水散去,無處查來源和身份,待得散去以後又難去追蹤歸處。”
莊妃微微咬了咬唇,“……這麼說,你那一片情意,怕是也畢竟要成空了不是?”
廿廿悄悄垂眸,“有啊。皇上送信兒返來,說過兩日就要迴鑾了。”
廿廿含笑點頭,“要不是老福晉可巧兒薨逝了,若若一時忙得不成開交的,也不至於叫姐姐這邊兒斷了個把月的藥去,累得姐姐還要在炕上躺了這些天去。若若心下必然稀有兒,今後天然不會忘了再給姐姐送藥出去,姐姐可彆再斷了藥,連著好好兒吃幾個月,將這病養過來了便罷。”
廿廿幽幽笑道,“姐姐曉得麼,那鄂羅哩出宮以火線一個月,就死了。”
廿廿點頭,“姐姐冇記錯。皇上是說,本年雨大,停止秋獮,就不進哨了。等中秋以後,再在南苑行圍演武就是。”
莊妃驚了一跳,“你已得了切當的信兒了?竟是如何死的?”
“不管她本身情願還是不肯意,她的運氣也是緊緊與我拴在一處的,她竄改不了。便是當初年青,她看不破這一層,但是漸漸兒跟著年事增加,她也畢竟不能不承認這必定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