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縮在牆角,如一隻流浪狗般望著我:“秦小風,彆、彆殺我,你要甚麼我都能夠給你,隻求你饒我一命,饒我一命,你要多少錢……”
“啊!”跟著蕭影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喚,我展開眼,瞥見嚴糾內行中的匕首悄悄劃上她的胸脯,留下一道血痕。
我紅著眼,說:“你若殺她,我就殺你。”
來者能夠隻是他的一個部下,稟報了一些事情後又倉促拜彆,我等候的變故完整落空,心又一下子沉到了海底,冰冷,痛絕,讓人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