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藥[第4頁/共6頁]

玉破禪眼角跳了起來，“你想忙甚麼？”

阿烈這話說的冇頭冇尾，玉破禪要拿下帕子的手一頓，隨後又沉默地吃肉，聞聲金折桂追著蒙戰打，不由地笑了。

玉破禪從速牽了馬。

“那我們不如冒充柔然人，先在拓跋部落露頭，叫拓跋部落覺得你這至上光榮落到柔然人手上了，引著拓跋部落的人衝柔然要人。趁亂，我們再偷馬？”金折桂趴在木桶上說。

“走。”玉破禪也想到這，拉著金折桂就去尋大黑。

“嘁，娘娘跟範神仙一樣，最愛假裝大義凜然。你起初不也冷眼旁觀嗎？”金折桂笑了，漸漸地揉著頭髮。

“我先歸去換衣裳，找鬱觀音算賬。”金折桂落湯雞普通，渾身高低*的，用力地將頭髮裡的水擰出來，昂首見玉破禪正一臉淚地看她，蹙眉道：“破八，你瞥見我的時候眼淚特彆很多。”

嚴頌吐出一口氣，站了起來，又去牽馬。

“當真？”玉破禪問，心想難怪金將晚肯放金折桂出來，本來金家人早就在怕金折桂嫁不出去了。

“我母親說，不能泡冷水，也不能喝冷水，不然，將來……”臉上略紅了紅，嚴頌合攏膝蓋在岸上坐著，又看玉破禪竟然直接跳下水，就避著正在咳嗽的金折桂問，“你母親冇教你？如果將來結婚了，不能阿誰……”

“我呸。”金折桂啐道，幾次聞了聞，也覺味道重了一些，倉促吃過羊肉，留下拓跋平沙，帶著其彆人去見鬱觀音。

“折桂呢？”玉破禪問。

嚴頌方纔另有些稀裡胡塗，此時見金折桂一靠近，本身就打動，因而後知後覺地說：“折桂身上的味道，有古怪？”

餿了？金折桂聞言立時不動了，從速拿著頭髮聞了聞，“胡說，我三天前才洗過的頭髮。”

“你不也來了嗎？”

嚴頌從速擋在蒙戰身邊，然後蹙眉地說：“小前輩幾日冇沐浴了？頭髮，餿了。要不要回娘娘那，洗個澡？”

待跟嚴頌一起騎馬奔出去，就見金折桂騎著大黑已經冇影子了。

“等你個頭。”金折桂煩惱地說，偷偷瞥一眼玉破禪，將他的手也甩開，“我去河穀上遊洗一洗。”內心恨不得對鬱觀音千刀萬剮，喊了一聲大黑，等它過來，翻身上馬，就縱馬向河穀奔去。

金折桂跑了一圈，身上出汗，香氣透過毛孔進入體內，她臉上更加緋紅，“上遊、上遊有人在飲馬。”

“不可，你眼睛有病，還是我去吧。”嚴頌一揮馬鞭，就向河穀上遊奔去。

嚴頌道：“但是父親說，將來我得等折桂嫁了才氣娶，如果她嫁不出去……”他就得娶她。如此說來，金折桂極有能夠會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