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出師有名[第2頁/共6頁]

“母親，家醜不成傳揚，家裡另有些親戚住著。母親又是偷偷叫人去找的，若父親曉得了，定會怪母親多事。母親……”

“……是、是二夫人房裡的陰成，是陰成偷偷……將瓜州餓死的孩子掛在旗杆子上……叫我騙其彆人說……”

“薑氏。”金老夫人喊。

金老夫人並不出聲，武夫們上來七八個，四小我將金老夫人派出去尋人的人綁住壓在條凳上，四小我輪番拿著粗大的板子去打。

“死吧，死了抬著你找上寧家門，恰好狀告你一個暗害金家子孫，東窗事發、懼罪自裁。”金老夫人冷冷地說。

“你敢矢語發誓，若跟她們相乾，你跟她們一起受罰嗎？”金老夫人嘲笑。

“祖母竟然如許偏疼大房！”寧氏打個顫，身上黏膩膩的，想是盜汗出多了。

“老夫人，奴婢冤枉！”瓊樹捱了一板子，隻感覺身子骨都被那一板子打成兩半，中間一截化成了齏粉。

寧氏嚇到手腳發軟，偏遊絲伸手遞給她一盞茶，叫她給金老夫人敬茶。

冷氏一震，終究明白金老夫人是為甚麼是發作了，忙道：“母親，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啪啪的皮肉捱打聲，聽得寧氏、冷氏心驚肉跳。

冷氏緊了緊握著寧氏手腕的手，寧氏一怔，卻見是對金老夫人身邊的丫頭瓊樹用刑，從速挺直身子跪好，眼角餘光掃去，見竟是叫兩個高大的武夫將瓊樹壓在條凳上打，不由嚇得花容失容，一邊死力扭開臉，一邊忍不住偷偷瞄去。

“天然冇有，母親，太上皇禪位，兒子身為鴻臚寺寺卿,日日忙於公事,決然冇有閒心……何況魁星、蟾宮乃是大哥骨肉,兒子就算是說話，也不忍心謾罵他們一句。”金將溪忙自辯，都這會子了，將賬冊清算得再好也冇用，“兒子立時叫冷氏、寧氏兩個過來，她們兩個嘴碎一些，但心是好的，毫不會做這等事。”

茶盞晃了晃，蓋子撞在碗壁上收回啪啪的聲音，寧氏一刹時明白金老夫人前頭一年不是害怕皇後權勢才由著她意氣風發地在金家指手畫腳，不過是冇盼頭，懶得管罷了。一邊腹誹莫非金將溪不是金老夫人親生的，一邊從速將茶吹了吹遞疇昔，跪坐在榻邊，不敢替外頭的冷氏討情。

“有道是家醜不成傳揚，本日的事就如許疇昔了，誰都不準再提。今後一家子和和藹氣，比甚麼都好。都散了吧，你們在，我也吃不下飯。老二媳婦今早晨就去家廟，老二怕也冇用飯吧，叫老五姨娘打發你用飯去。大孫媳婦也去。”

寧氏先前頂多見過寧夫人叫人掌摑丫頭，未曾見過這血腥場麵，忙道：“祖母，有話好好說，如果鼓吹出我們家苛待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