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攤擺何處[第5頁/共6頁]

玉破禪渾不料地上馬，從阿二懷中接過油茶，就邁步也向金家去。

“哼，豈有此理！欺人太過！太目中無人了。”金朝桐氣得不輕，待瞥見阿大驅馬過來，隻當玉停業又要動粗，牽著韁繩退後兩步，“君子動口不脫手……看我跟祖母說了，你們玉家人如何來賠不是！”說完，調轉馬頭，又向自家家門去。

玉破禪搖了點頭，“人貴自知，我對販子一概不知，對高門大戶裡頭吃用也未曾意過……甚麼都不曉得，做買賣定會虧蝕。還是先從販子動手，一步步來吧。”

“……你祖父承諾你賣臭豆腐了？”金老夫人滿臉笑容地問，等金蟾宮過來，就叫人拿碗去。

“……八少爺，如此，會不會獲咎了金家？”阿二眼皮子跳個不斷，金家門前賣臭豆腐，如何瞧著都像是跟金家有仇。

玉破禪吃飽了，又看滿街人都曉得他過幾日要來賣臭豆腐，才領著阿大四人向金家去。

金折桂看玉破禪乾脆地告彆，手指冊頁上摩挲，心想金老夫人來這麼一出，她外祖母、舅媽們定然吃不下飯了。

順著遊廊疇昔，翻開一道玄色山川竹簾，再向裡，就見正麵檀木榻上坐著一個嚴肅持重老夫人，看她素衣銀釵，卻不叫人感覺樸實，立時就明白金將晚父女長相是從誰那邊秉承來。再看老夫人身邊，坐著金折桂姐弟，再向兩邊，站著兩個各有千秋貴婦人，因猜想左邊是金大夫人沈氏，劈麵出去時便多留意了她一眼。

金老夫人表示人端來一碗攪給她看，瞧見裡頭有豆腐皮、油麪筋、鹹菜、粉條，就叫人端給金蟾宮吃，然後說：“你意義是，你非賣不成？”聽到金蟾宮嘴裡刺溜一聲，笑罵一句“饞鬼！”

金老夫人恨鐵不成鋼地望著金朝桐，怒極反笑，“行了，多說多錯。你說你家門外趕上了玉家小哥，你纔回家，不家裡讀書，又出門做甚麼？”

“是，祖父已經承諾了。”玉破禪說。

玉破禪順著抄手遊廊走，隻見金老夫人院子裡種著大片紫茉莉，此時陽光恰好，大片紫茉莉展開，香氣燻人，除了這隆冬綻放，過了秋就枯死紫茉莉，院子裡再冇種其他花木。

金朝桐道：“我不跟你們吵，有本領就叫禦史來彈劾祖父。”眼睛一瞥，對勁道：“你們閣老門前成心肇事，這事叫禦史曉得……”

“金祖母發話，長輩服從就是了。”玉破禪內心金閣老門前、沈尚書門前都是一樣，因而判定承諾了，看金折桂坐金老夫人跟前不吃油茶，就問：“小前輩不吃嗎？”

“祖母，你瞧見了吧，孫兒並未扯謊，就是這目中無人傢夥算計得孫兒得了風寒，不能親身送mm、弟弟回家。現在他還要我們家門前賣臭豆腐，他定是跟我們有仇！”金朝桐從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