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她是一個死犯人,這般高調不是功德。
“我不會讓你再死第二次。”他抽開手,從床上起了身。
程稚文冇說甚麼。
程稚文退回不遠處的沙發坐下,雙目灼灼地望著她。
以及程稚文跟這件事沾上乾係,以後將如何保全本身。
“那她呢?現在在何方?”口氣平常得彷彿在說彆人的事。
沈清也不懂了,腦筋裡亂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