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2章 鎏金鐲[第1頁/共3頁]

秦素怔了怔，一時候有點冇轉過來。

但是，嶽秀菊卻說這鐲子竟是端五宴的時候得的。莫非說，端五宴那天，麗淑儀也做了甚麼事兒？

她不再敢說話，亦步亦趨地地跟在秦素身後半步的位置，一眸子子四下亂轉，也不知在想些甚麼。

“嶽供人，你這是當本宮是瞎子不成？”秦素的語聲驀地響起，雖不狠厲，卻涼涼地叫民氣裡發毛。

嶽秀菊的頭垂得更低了，說話的聲音也顫抖得更加短長，哆顫抖嗦隧道：“回殿下，這是上回……是上回端五宴的時候……夫人賞……賞的。”

嶽秀菊說話的神采極其誇大，倒像麗淑儀真是歡樂得夜不能寐似的。

嶽秀菊的臉“刷”地一下就白了，忙不迭將手腕縮進了袖中，慌亂隧道：“殿下談笑了……殿下許是看錯了罷……我哪兒有甚麼值錢的鐲子？這個是……是黃石頭打的，不值錢……”

“我自是能夠饒你的狗命，前提是，你得說實話。”秦素好整以暇地說道，抬手掠了掠鬢髮。

心下思忖著，秦素已是冷下了臉，沉聲道：“彆逼著本宮給你上拶子，你最好老誠懇實把話說清楚。端五宴時你做了甚麼，你家夫報酬何要賞你這麼貴重的物件兒？”

因要替秦素打理衣裳，她的衣袖半捲了上去，暴露了腕子下水頭極好的一枚手鐲，那上頭的鎏金在半陰的天光下也亮得刺眼。

“殿下……恕罪。”她顫聲說道，彎了膝蓋就要跪，卻被秦素攔下了。

這涼涼的語聲被山風吹著，更加浸了寒瑟，嶽秀菊打從心底裡打了個暗鬥，慘白的臉上出現了懼意。

嶽秀菊的神情滯了滯，旋即便笑著旁顧道：“也……也不是甚麼大事兒……不必請宮醫來瞧的……殿下錯愛，我愧不敢當。”

聽著這冷厲的語聲，嶽秀菊又是一陣抖衣而顫，吃力地嚥了口唾沫，顫聲道：“殿下恕罪，我……我一向有件事兒冇奉告殿下，實在……端五宴那天早晨，夫人……出過一次宮。”

嶽秀菊的麵上緩慢地閃過了惶然之色，一雙眼睛四周亂瞟，口中的話卻說得非常恭敬：“回殿下，那幾日我總感覺頭暈噁心，很不舒暢，也不能說是病了，略躺躺也就好了。”

“不必跪，說實話。”秦素簡短隧道，看向嶽秀菊的眼神裡，隻要淡然與冰冷：“你許是不曉得吧？本宮很喜好看人挨板子。那皮開肉綻、血肉橫飛的景象，真真紅得跟那花兒似的，委實都雅得緊。”

嶽秀菊身子一抖，抬開端緩慢地看了秦素一眼，複又低下了頭，兩手緊緊地縮在袖中，人也瑟縮了起來。

秦素麵無神采地看著她，語聲幾無起伏：“你家夫人那天早晨也插手了夜遊，此事我早已曉得了。”

秦素麵無神采地往前走著，一麵便淡淡隧道：“傳聞，青蓮宴那幾天你抱病了，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