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曆史軍事 - 這竹馬有毒! - 8.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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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房隔間裡,兩個小兒脫了鞋拱在榻上。杜氏聽得江月兒“呀”地一聲:“你如何又贏了?”去摸杜衍的手:“你的手是甚麼做的?如何總贏?”

江月兒對阿孃的情感竄改最是靈敏,聽著她話頭不對,趕快抱了阿孃的脖子:“不怕的,嚴伯伯把嚴大郎捉起來,叫我踢他好幾下呢,我冇虧損。”

杜氏彎起唇角:分歧於衍哥兒那幾根苗條的手指,月丫兒長著一雙軟軟的小肉手,五指全伸直了,都還冇有紙牌的一半長,如何扇得起輕飄飄的葉子牌?

不知是不是被方纔那一幕刺激了,這一回,江月兒打起精力,竟然隻穿了兩次,那條線便順順鐺鐺地穿了出來。

甚麼?!阿孃為甚麼還記得這事?!

她低了頭不出聲,杜氏正在想如何哄勸她,杜衍俄然拿起笸籮,插嘴道:“做這個多風趣呀,姐姐,你為甚麼不想做?”

分開嚴府時,嚴老爺使樓管家清算一籃棕子,兩瓶雄黃酒作為端五節禮送給了江棟。禮雖不重,但嚴家的意義,是要將江家正式當作親朋來往了

江棟悄悄稱奇,自從到了江家,這孩子幾曾暴露過如許天真寬裕的環境?曉得他麪皮薄,江棟悄聲問了餘婆,方得以解惑。

這倒是真的!

直到聞聲院外女兒嘰嘰咯咯的歡笑聲,她這顆心纔是飄飄零蕩地落到了實處,起家不覺帶了三分笑,感覺不對,又收了收:“相公返來了?”

跟父親說了半日,江月兒總算想起被她忘在一邊的杜衍,號召一聲:“阿敬回家了,明兒個我們再長高。”

江月兒刷地抬了頭,看杜衍說著話,便將那條軟綿綿的線穿進了針孔中,再一紮一拉,一條標緻的白線三兩下便紮在了那塊玄色棉布上。

此言一出,就連一向在假裝淡定的嚴大郎都不淡定了:“爹!你讓這個小丫頭打我們?!”他不成置信地指著江月兒,隻差問出“爹你冇題目吧?”

杜衍垂了眼皮替她理線,隻作不覺。

江月兒漸漸暴露一隻眼睛,防備道:“你說真的?”

江月兒大鬆一口氣:再讓弟弟贏下去,她的鼻子都要被刮掉啦!

想像著兩個兒子被江月兒調度後的慘樣,嚴老爺站在場邊,聽著兩個臭小子的鬼哭狼嚎,差點笑出了聲:哼哼,敢不聽老子的話!

再有了本日這遭被“小小女子”暴揍的“熱誠”,想必兩個臭小子那不成一世的氣必將會消彌很多。

而被她丟在二樓的江月兒,一等杜氏拜彆,便對著針線心不在焉起來。她幾度昂首望杜衍,欲言又止。

待到江棟未時去了嚴家接江月兒回家,他原還擔憂女兒到了生處所不風俗,但看到女兒那顆紅得像蘋果的小麵龐,以及快咧到耳根的嘴巴,他便曉得,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