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家過了一夜[第2頁/共6頁]
尤歌癱軟有力地跌坐在地上,淚水無聲地滑落,屈辱的感受揮之不去。該死的男人,四年前欺她腦筋不好使,現在她規複普通了,他還是要逼迫她嗎?
她不曉得,就在她出去以後,阿誰看似是熟睡著的男人卻緩緩展開了眼睛,暗淡的光芒中,他的瞳眸顯得很亮,閃動著幽然的光,嘴角掛著一絲滿足的笑意,翻個身,麵朝著寢室的門,很久以後才沉甜睡去。
第二天。
他始終耿耿於懷,尤歌和許炎在一起餬口了四年,他很難信賴兩人之間甚麼都冇做,以是纔會妒忌得發瘋。
油鹽不進,刀槍不入,這就是容析元,還能拿他如何辦?
如果說涓滴冇有,那必定是哄人的。不成否定,先前容析元那麼鹵莽地對待她,可厥後也有莫名其妙地和順時候,隻不過她不肯去思慮究竟是為甚麼。彷彿那答案會讓她感到驚駭,她必必要不斷地提示本身返來的目標,才氣夠保持不*在那陌生又熟諳的歡.愉。
他用心這麼說,就是想看她受刺激的模樣。
“你站住!不準進我的寢室,你站住!”尤歌上前想要拉著他,但是他已經出來了,對於她的喊叫,他充耳不聞。
“臭*!為甚麼還要來欺負我!”尤歌衝著他大吼,忍不住紅了眼眶。
莫非尤歌已經……
出租屋的沙發不是很健壯,被某個野獸般的男人搖擺著,狠惡的一幕持續了靠近一小時擺佈才消停了,他儲備了幾年的彈糧終究獲得了開釋。
他對這些話有著強大的免疫力,底子不為所動,隻是悄悄地勾唇,指尖滑過她香肩上的肌膚,漫不經心腸說:“你才體味我多少?今後有的是機遇讓你熟諳我。”
“彆嘴硬了,是不是要我再證明一次,我不介懷的,如果你還要再持續的話……”
容析元蹭一下站起來,走到門邊,嘴裡吐出淡淡的紅色煙霧,然後……
就算容析元再好的忍耐力,也要被激起肝火。
尤歌冒死想節製住身材裡那種陌生又熟諳的海潮,可容析元太刁悍了,她就算能保持大要的生硬,可他還是能感遭到她身材的實際環境。
“呸呸呸!誰要跟你伉儷餬口?明天是你用強,不是我誌願的!你更彆希冀我會跟你有伉儷餬口!”尤歌到現在還悄悄心跳不穩,情感久久難以安靜,剛纔的狠惡,勾起了她身材躲藏的影象,她在儘力順從著。
難怪她不在家,跑了,是怕他醒了瞥見以後找她算賬!
尤歌隻感覺胸口有股翻滾的氣血在澎湃,被容析元給氣的。先前在沙發上被強了,現在g又被兼併,他到底要乾甚麼?他是不是吃飽了撐的?腦筋有題目嗎?宣泄完了就該滾蛋,如何還在這裡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