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冇有。”
“真冇有!”
見她癟了癟嘴,無聲地讓步了,厲無刃又勾起了嘴角。
一夜淺眠,肖涵玉彷彿第一次體味到了“失眠”的滋味。是以,當第二天她頂著眼底青黑看著厲無刃的時候,後者是啼笑皆非的。
偏生一場和親已將兩人捆綁在一塊兒,更首要的是,主子確切對她上了心――這是他盼了多少年的喪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