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第1頁/共5頁]
“那……”容華大長公主幾近給繞胡塗了,“這小女孩兒身上的胎記……”
“此中……此中當然痛苦萬分。”琴半夏抱緊了白芷,不知想起了何事,眼角滑下兩滴淚,又暴露固執的神采,大聲道:“我杏林穀醫術名滿天下,消弭兩個小小的傷疤又算甚麼難事?”
於承泰冇有接鐲子,隻是道:“請太尉謹慎將鐲子斬斷,切勿傷到此中之物。”
景淵的神采刹時慘白,他當然曉得琴半夏是越天孫女,但他不曉得琴半夏竟敢將此事奉告謝凝!現在琴半夏皇室血脈的身份已經肯定,如果他承認本身就是隆昌帝之子,那麼白芷就是他同本身侄女亂1倫生下的孩子,禮教當中亂1倫乃無可赦之罪,便是謝凝承認他是先帝之子,他也隻能自刎以謝天下。而如果他不想承認這亂倫之罪,那他方纔做的統統不但全都白搭,還擔上個混合皇室血脈之罪,一樣也是斬首之罪。
“好一招步步為營,謝凝,我當真是藐視你了。”景淵也不由讚歎,一個女子在皇位上坐著,麵對即將篡位的血脈兄長,竟然能想出這麼多連環計將他引入險境,實在了不起。隻是……
“啟奏陛下,部屬萬死。”青瓷大步走了出去,單膝跪隧道:“日前部屬與大理寺丞於大人查訪舊案,不經意間發明瞭一處關押人的處所,救出了裡邊關著的琴穀主。琴穀主道有性命攸關之事要見陛下,部屬便帶琴穀主進宮了。部屬見琴穀主身受重傷,一時不防備,竟叫她發揮輕功闖了出去,部屬瀆職,求陛降落罪。”
銀鐲子?謝凝不由得伸手按在她的右手上,歎了口氣,將手上薛明岫遺留下的銀鐲取下。蘭橈雙手接過,又到了宋明璋身邊,將宋明璋阿誰銀鐲也拿了過來,走到於承泰身邊。
直到此時,景淵才發明本身竟然無路可走,進退皆是死路一條。他眼中驀地氣憤,盯著謝凝,緩緩道:“本來統統不過是你設下的騙局!”
景淵昂首看了她一眼,嘲笑一聲,端起酒一飲而儘,將杯子擲在地上,悄悄地等著毒發、但是等了半晌,群臣卻不見他七竅流血,毒發身亡。
“是他們景家的胎記!”琴半夏道,“芷兒身上本來就是個角龍,且一出世隻是並冇有這個胎記,是她六歲時俄然呈現的。我見了以後惶恐萬分,便用藥將她胎記上的雙角給抹掉了。”
這鐲子那裡有甚麼玄機?群臣不明白。
謝凝靠在龍椅上,道:“傳。”又叮嚀道:“將半夏與小郡主帶到後宮去,好生顧問。”
“不必說了。”謝凝抬手製止道,“朕情意已決,君無戲言。來人,將汝陽王帶去天牢,好生顧問。愛卿們也不必多說,先將案子的事摒擋清楚再同朕扯皮吧。”
“快彆施禮了,朕本日可被跪怕了。”謝凝擺手,歎了口氣,“又如何了?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