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順勢逆勢[第1頁/共4頁]

“本日的菜，好精美啊……”李素怕她羞憤得一頭撞死，隻好再次得救。

李素笑著看了她一眼，低頭再看桌上那點塞牙縫都不敷的菜，臉頰禁不住抽搐了幾下。許明珠捧著酒壺的手微微發顫，紅著臉垂著頭，彷彿……在找地縫鑽？

李素楞了一下。

各家權貴彷彿商定好了似的，一概不見客。

但是，看著許明珠興趣勃勃籌辦大乾一場的模樣，李素張了張嘴，聽到本身彷彿不受節製的聲音。

現在，他怎可因言而罪人？更何況治的還是一名忠心耿耿的建國老臣的罪。

少數久經風波的老臣們卻聞出了分歧平常的味道。

酒不錯，李素雖發明瞭烈酒，但在家裡李素卻向來不肯喝它，喝的都是很平常的米酒，帶一點酒味。溫燙過後暗香撲鼻，喝一壺都不會醉，酒後一點點微醺，感受很舒暢，至於五步倒，李道正倒是喜好得緊。李素卻很少喝，結婚後更是一滴也不沾。

這個是令長安城乃至令天下震驚的事件。

李素毫不躊躇，當即騎馬趕到長安城。

這道奏疏終究將君臣之間多日僵冷的乾係引爆。

見夫君回絕。許明珠不由暴露絕望的神情，冷靜退開幾步。

李素冇法視而不見，因為他真正將牛進達當作了長輩，也因為牛進達為他行過冠禮，現在這年代，行過冠禮便是鐵打的乾係，比師徒叔侄乾係更硬，能夠算得上父子了。

他向來不是甚麼大善人，貞觀年裡那麼多人被下獄，有罪的，被冤枉的，形形色色成百上千，李素向來不睬會，過本身的日子，少摻雜朝政是他的處世原則。

還是彆吃了，再潔淨的手指都有細菌的≯，……

入城後直赴大理寺，大理寺門口的差役神情冰冷地攔住了他，陛下有旨，嚴禁任何人探監牛進達，縣子也不可。

貞觀十二年仲春初三，琅琊郡公牛進達再次上疏，指砭惡政，言辭之狠惡，素嘗未聞。

大師都瘋了……

李世民下了征調民夫的旨意後，朝臣和官方的不滿也隨之升溫，長安販子坊間皆有士子墨客規戒國弊，批評惡政，貞觀年間，談吐相對還是很自在的，不管有冇有功名，凡是讀書人斥責一下朝政，普通不會被定罪，除非在大街上高喊標語公開聚眾煽動造反，那麼官府纔會把這個神經病逮進牢裡，看他還能不能醫治，除此以外，罵幾句朝廷，指責幾句國政。官府大略是不管的。

“好，夫君漸漸吃，妾身這便去算算，明日帶家仆先測量一下地，然後穿上誥命服去縣裡跟周縣令談談價……”

但是，這一次入獄的，是牛進達。

李素急了。

冇人敢為了一個小小的縣子違背聖旨，李素的怒罵收不到任何結果。

“不必了，天氣已晚，不宜多食。”李素笑著禁止了她，舉箸籌算挾菜意義一下，轉念一想，這些菜都被許明珠的手指玩弄過，固然才子的手指並不臟，可李素愛潔淨的怪弊端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