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一章 善始善終[第1頁/共6頁]

武氏背後排泄一身盜汗。

武氏苦笑：“公爺將奴婢想得太不堪了，也太不自量力了，太子正妃賢能淑德，她的背後更有太原王氏乃至全部山東士族為背景，奴婢何德何能，能將正妃扳倒？”

李素一愣，接著笑了。

新朝未立，李素已不知不覺被捲進了旋渦的中間，將來朝堂上，長孫無忌等老臣為一股強大的權勢，李治後宮的武氏恐怕也不會太循分，本身如安在這狼籍的局勢中自保，或是擊敗仇敵，這是李素目前要思慮的題目。

接著方老五又麵帶難色道：“公爺，弟兄們抄刀殺人都不在話下，但是跟蹤這類活兒，他們怕是玩得不敷利落，之前都冇乾過呀，若他們乾砸了，還望公爺莫見怪。”

不知不覺，武氏這個女人在李素心中已垂垂成了謎。

李素淨淡道：“番邦小國，來我大唐不知謙遜學習佛經和聖賢經義，反而睜著眼睛四周打量，占我大唐的便宜，瞥見甚麼好東西就想往懷裡摟，臣覺得，不能慣他們的脾氣，還輪不到這群島上的猢猻在我大唐境內予取予求，曆代帝王對遣隋使，遣唐使皆是待若上賓，但是，殿下若翻翻史籍便知，這些猢猻來到我中原後，他們的手腳可不潔淨，瞥見好東西便要學，學不成便偷，凡是他們看中的，不擇手腕也要獲得，更有甚者，將偷來的東西拿回他們倭國，稍作竄改一下，便妄稱是他們本身的東西，彼國之無恥，猶為可愛。故臣覺得，該給他們長點經驗了，不然他們高舉‘我弱我有理’的幌子，品德綁架我們大唐，長此以往，愈發滋長他們的氣勢。”

…………

李素點頭：“前日他去了我府上，也是這個意義，不過被我回絕了，農學的李義府也推拒了。”

李治遊移道：“但是這道昭和尚特彆活潑，朝野已有群情了，如果被他越鬨越大，畢竟損了我大唐的名聲……”

武氏嘴角一勾，還是告了罪，然後道：“公爺對殿下說，但願他納奴婢為側妃？公爺果然是這麼想的嗎？”

從剛纔和李治的說話裡，李素大抵明白了一件事，李世民的光陰越來越少，幾近已到了托孤交代後事的階段了，特彆是他現在已對太醫不信賴，為了延壽，竟召方士入宮煉丹，更是給他的病情雪上加霜，他的生命恐怕已進入了倒計時。

李治點頭，將他的話一字一句牢服膺住。

李素道：“現在殿下已是東宮太子，帝王之術自有長孫伯伯和褚遂良教你，我這半吊子墨水幫不了你甚麼了，明日我便入省參知政事，為殿下稍稍分憂，不過殿下素知臣的性子，說不定甚麼時候便跑回家睡覺曬太陽了，你可彆太希冀我……”

李素笑道：“殿下如何想的便如何做，凡事秉承本心便是，不必向臣解釋甚麼，不管殿下要做任何事，臣都會在背後支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