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 稱心歸屬[第1頁/共4頁]

“軍國之事，臣者本分，何況你曾在西州駐守數年，大唐王師橫掃西域說來與你也有幾分乾係，再說現在你年事漸長，又有大功於社稷，你說的話，陛下多少會細心參詳考慮。咋就不關你事了？”李績淡淡隧道。

殺幾個異國的百姓算甚麼錯？洗劫了高昌國王宮算甚麼錯？放了幾把火算甚麼錯？城池攻陷了，城池裡統統的統統都是勝利者的戰利品，包含百姓在內，勝利者憑甚麼不能措置本身的戰利品？不講事理嘛！

說得好聽點，這是開疆辟土之心，穩固社稷，燦爛廟堂，開辟千秋萬世之偉業。

氣的不是即將要措置功臣的李世民。也不是犯了大罪的侯君集，大夥兒的火氣一股腦全朝阿誰屠城時跑出來的高昌宗親而去，看程咬金的意義，彷彿想把他從地裡挖出來再殺幾次。

李績沉默半晌。俄然轉過甚望著李素，道：“老夫傳聞。當初侯君集解西州之圍後，曾邀你一同撻伐高昌報仇，娃子，你為何冇去？”

很久，李績歎道：“小娃子倒是運道好，你若跟著侯君集平高昌，多數被他纏累，天大的功績都得打個扣頭。可就冇有回長安時接連三道聖旨封賞的風景了。”

“咋返來了？”程咬金眯著眼，幸災樂禍的笑：“那邊不是公主就是自家婆姨，她們可不會逼你上疏勸諫，頂多，嗯，哈哈，頂多你給她們灌兩壺醋喝，出不了性命……”

高陽撇了撇嘴，低聲嘀咕道：“也不如何嘛，不如皇姐長得迎人……”

這事他真不想摻雜，大唐收不收西域與他何乾？收有收的事理，不收有不收的好處，並且看得出李世民想把西域被滅掉的諸國收出去，本身若上疏勸諫。豈不是跟李世民對著乾？若不謹慎再次惹得龍顏大怒，乾脆一腳再把他踹到某個不毛之地當一輩子的蠻夷土著，當時他是在蠻夷之地舞劍呢，還是跳草裙舞呢？

軍隊是個很龐大的群體，越有士氣有戰役力的軍隊就越有野性，軍中桀驁不馴的兵痞比比皆是，這些兵痞在攻城拔寨時常常是軍隊戰役力的核心力量，隻是戰役結束後，常常也是最能肇事最冇人道的一類人，像一柄雙刃劍，可傷敵，亦可傷己。

程咬金無可無不成的態度，撇了撇嘴：“行吧，明日老夫也勸勸陛下，今後若西域再不誠懇，老夫自請領軍再清算他們一回便是。”

李素一驚，眯眼望去，卻見東陽和高陽二人相攜而來，東陽仍穿戴一身素色道袍。高陽也很低調地穿戴一身青色高腰宮裝，二人並肩而行。遠瞭望去就像……白娘子和小青下山作妖？

高陽又撇了撇嘴，委曲隧道：“皇姐我錯了……”

李績大笑道：“房相夫人當年喝過一壺醋，酸味還冇消，現在輪到李家喝醋了，看來女人都喜好喝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