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調戲[第2頁/共3頁]
我這罰跪雖說時候久,實在初始時便有母親賞的墊子,此中又隔一會便動動腿,揉揉膝蓋,本冇有甚麼大礙,那醫官卻大為嚴峻,開出極其詳細的藥方,又拉著母親的宮人前前後後叮囑了好久,我平常視這殷勤為常事,這會兒卻不免想:既然連母親都曉得我那位素未會麵的阿姐要靠如許的食品為生,那如許的虐待必然是持續了很長的時候,這麼長的時候,她一個小小的孩子,是如何過來的?長身材的時候卻隻能吃如許的東西,會不會常常抱病?如果病了,是不是也有人如許替她診治?當時候宮中朱紫還很多,有太後,有父親,有母親和其他很多妃嬪,以及故渤海王和其他很多皇子,那麼多人,侍太醫卻隻要四個,必定輪不到她一個小小的公主,那麼太醫博士,或者是太醫助教呢?或者退一步,便是平常醫師呢?或者再退一步,醫工、大夫呢?全大唐太醫署轄下有那麼多郎中,京中便是五六品的京官也請得起的醫官,這麼多人,會有一個替我的姐姐,阿誰無人在乎的小公主去看病麼?
我打從記事起便是由侍太醫奉養,竟不曉得這些端方,內心道一聲忸捏,方知母親特地要我去學朝廷職司的深意,又想到我用的太醫既已如此,隻怕彆的很多處所也早就超越了,因打發走宮人,問韋歡道:“你對端方禮法如許熟,可曉得普通的公主,比方我姑姑們那樣,封戶約莫多少,用些甚麼品級的東西?”
韋歡道:“公主冇有賜座,妾不敢坐。”
那醫官便讓一個背藥箱的青年人站出來,替韋歡診了脈,報了個成方,我見他診得對付,又道:“她膝蓋傷得比我重,你細心看看,彆落下病根。”
我想,約莫是冇有的吧。
我想了一想,才明白她現在必是貪便利,冇穿連襠的袴,好笑之餘,卻又想到彆的處所去了,順口就道:“照你這麼說,幸虧這是唐朝,不是明清時候。”
韋歡還兀自說:“這如何敢?”被我飛了一眼:“你方纔哄我鑽洞的時候如何敢,現在又不敢了?”
我抱怨道:“你出來了,如何也不說一聲?”又道:“你站著做甚麼?”
我一下說漏了嘴,從速諱飾疇昔:“咳,我是說,還好現在行杖,都是打的脊杖,倘若打的是臀部,你現在豈不是要羞死了?”
韋歡便坐好,我一手拿著藥膏,一麵哈腰去掀她的裙子,她蹙眉道:“你斯文些,方纔彆人替你撩裙子可不是這麼個撩法,小女孃家,多不好。”
韋歡道:“我纔想起來,從六品上侍太醫是專門待詔奉養賢人的,替你看病也就罷了,我如何敢勞動他?便是他的門徒,說不得也有8、九品,我可不敢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