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心魔&則天[第5頁/共6頁]

她偏著頭、眯著眼，像是察看梁間有無蛛網的老宮人：“如果內心已有了人選，可說與朕知，朕叫人替你查訪，如果還冇人選，便說說你喜好甚麼樣的：年青的，還是年長的？要五姓人家，還是宗室遠親？一時想不出也不急，來歲科舉，朕可為你設一科…”

喜好到多麼程度，這倒是個大大的疑問。

她有些吃力地蹲下去，緩緩地坐在地上，和順地撫著小東西的臉，小東西儘力想要禁止淚水，卻在她一遍又一遍的撫摩下哭得越來越短長，她悄悄地哄著她，像哄著本身敬愛的小女兒，卻冇有哄小女兒時的漫不經心。她將兩手搭住婉兒的肩膀，曉得未幾久這小東西便會投到本身懷裡，又在她公然投出去後謹慎翼翼地伸脫手、環住了她。她伸手去解婉兒的衣帶，發明這小東西不但全無戒心和抵當，甚而另有些扭扭捏捏的熱切期盼。她嘴角勾起來，又落下，一手持續環著婉兒，一手探下去，自胸腹至腰，輕柔舒緩。她的手指已不如疇前活絡，但是在這類時候並未帶來甚麼困擾。她觸到了該觸到的處所，忽地有些擔憂本身的粗糙，手指不自發地抖了抖。婉兒低低地哼了一聲，哼聲為哭聲所袒護，卻還是為她所發覺，她嘴角又勾起來，手伸下去，掌心撫住該撫住的處所，微微地開合揉搓。她留意地聽著哭聲，發明哭聲極細極細地消了下去，又極細極細地大了起來，因而悄悄地將手指壓了出來。她聞聲婉兒的抽泣，間雜著一兩下悶哼聲。她還感到婉兒兩手環住了她，臉悶進她肩上，咬住了牙。她用另一隻手悄悄地拍著婉兒的背，明顯四下冇有人，卻還是如說悄悄話那般湊到婉兒耳畔，咬著她的耳朵低聲道：“不要怕。”她聞聲婉兒又哭了起來，哭聲中便再忍不住斷斷續續的叫聲。她的心跟著這叫聲微微地蕩起來，一陣一陣，如同爐上沸水，她的手跟著這一陣一陣蕩起的心泛動著，一搖一擺，如執槳梢公，排浪而行。爐上真正的沸水乾枯了，海水卻未有涓滴乾枯。她縱情地徘徊著，餘光瞥到那爐上銅壺，不覺眼帶諷刺。

婉兒莫名地有些失落，膝蓋微屈，輕聲道：“如果琉璃亭，就更該穿這個了。”

則天：我是天子，我想要誰，誰便要在我手裡！

這蠢物這會已被燒得紅彤彤的，壺上冒著白煙，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活似個想發力又無處發的七旬老翁。

她擺擺手，不知是不是酒意上了頭，身子晃了晃，以另一手加額，婉兒見不是意義，低聲道：“若不然，請陛下去妾殿中榻上坐一坐，妾為陛下泡茶？”

婉兒抿了抿嘴，手舉得累了，不易發覺地向下一收，扇子上刹時傳來一股力道，是她攫住了扇沿，半蹲下身子，盯著婉兒看：“婉卿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