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重返凶案現場（二）[第2頁/共3頁]

齊遠山忍不住問：“案情可有停頓？”

對方一樣好技藝，隻是遲遲冇有亮出凶器，用胳膊拆擋了幾招，眼看雙拳難敵四手，就要被秦北洋與齊遠山逼入死角。

“有！”葉克難沿著這條街往東走了幾步，“從這裡一向走下去，會是甚麼處所？”

“不錯。”葉克難拍拍他的肩膀，“我感覺這案子，一時半會兒還破不了。”

“我也好久冇見過他了，傳聞在為北洋軍研製一種奧妙兵器。”

“舉手之勞，何足道哉！”

“對不起，恕我不能詳說。”葉克難盯著秦北洋的雙眼，轉移話題，“剛纔我躲在暗處，偷聽你倆的對話有一會兒了。你們闡發得有事理。”

“請受秦北洋一拜！”

秦北洋抓著他的手說：“對啦，葉探長，你曉得我爹在哪兒嗎？”

“或許還冇走！”

“黃浦江邊的船埠。”

“傳聞他們比來去挖墓了。”

“挖墓？”

“請受齊遠山一拜！”

“嗯，這是刺客獨一留在現場的凶器，我想能夠是翻開答案的鑰匙。”

“彆恐嚇我！”

聲音分外耳熟，來人在路燈下暴露臉龐。三十出頭的男人，擰著一對稠密的眉毛和小鬍子，目光如同刀子，卻讓秦北洋喜不自禁——北京差人廳的探長葉克難。

秦北洋下認識地摸了摸後頸：“對，這就是為甚麼，今晚我墜入姑蘇河今後，還會有人用竹竿子來救我的啟事，他們一向在盯著我。此時現在，或許就在我們身後。”

“1907年9月2日。”秦北洋也不客氣了，指著被貼封條的凶案現場，“這扇大門前麵，凶手用被害人的鮮血，寫下整整十年前的日期，這纔是巡捕房聘請你來幫手的啟事吧。那一年，從上海開昔日本的輪船徐福丸失落，船上的庚子賠款不翼而飛，一百萬兩白銀的钜款，就是這樁大案吧？”

“奧妙兵器？”秦北洋轉頭看了齊遠山一樣，“莫非是鎮墓獸？”

葉克難收起手槍，摘下弁冕，淺笑道：“來看黃浦江的風景不可嗎？”

葉克難就此彆過，最後警告一聲：“辦案經曆奉告我，除非你是差人，不然不要等閒回到凶案現場，說不定你會和凶手狹路相逢。”

“我還盼著這一天呢！”

“儘督工部局董事會、各國駐滬總領事都限令儘快破案，但巡捕房仍然束手無策。我向其陳述了八年前天津徳租界滅門案，另有本年北京監獄大搏鬥的統統細節，乃至從檔案櫃裡帶來了當時的凶器——象牙柄嵌螺鈿“彗星襲月”的匕首。”

齊遠山警悟地轉頭看身後，竟然真的有個灰色人影，頭戴弁冕，身著長衫，麵孔埋冇在暗影中，如同搏鬥了這棟屋子裡統統人的刺客。

俄然，他的手中多了一把手槍，對準秦北洋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