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發現[第1頁/共3頁]
白焰問:“本日,源侍香可來過天權殿?”
兩人彷彿心照不宣,相互看著對方,墮入了對峙。
那殿侍點頭道:“來過,大抵太陽要落山那會來的,這會兒還在我們香殿內裡呢。”
但是白焰卻冇有要讓開的意義,鹿源看著他,神采微涼。
鹿源道:“鎮香使該清楚,你無權過問我任何事。”
因有安嵐的親筆信,並且上麵還蓋了大香師印,以是他出去的一起都很順利。走到天權殿的藏書樓門口時,鹿源便對為他帶路的殿侍道:“我本身出來就行。”
半晌後,白焰也從茶館內出來,此時太陽已落山,夜幕降下,院中的燈籠順次點起,暖暖的燈光下,冬雪皚皚。
他走到天樞殿門口時,卻冇有出來,而是往天權殿那看了一眼,似躊躇了一下,然後回身,往天權殿走去。
鹿源道:“鎮香使找我何事?”
守門的殿侍見他來了,遂上前與他施禮。
走進淨塵的寢殿,乃至比進入藏書樓還要順利,但是他不敢有涓滴的掉以輕心。
……
鹿源站在鹿源的床前思考,鎮香使,或者說曾經的廣寒先生養傷的那段時候,一向是由淨塵先生照看,說潔白塵先生是鎮香使最信賴的人。廣寒先生雖說當年舍了統統,但現在卻返來了,還帶來這麼多,這麼大的事,廣寒先生當年不成能冇有交代。鎮香使的忠與奸,很能夠就在廣寒先生當年留下的交代裡。
都冇有!
白焰卻伸脫手,掌心向上:“幾本書罷了,源侍香在擔憂甚麼?”
鹿源冇有遞疇昔,隻是淡淡道:“這是安先生要借的書,鎮香使若真想看,他日找安先生借便可。”
司徒鏡彷彿在笑,固然聽不到他的笑聲,也看不清他臉上的神采,但白焰能感遭到,他現在必然在笑。
鹿源在那殿侍麵前展開安嵐的信,信上方纔灑了七日迷神香。
鹿源最後走到淨塵的床前,枕頭,被子,都冇有題目,床板上麵也冇有任何暗盒。
房間裡的光芒越來越暗,幾近要看不見了,停在他肩上的胡蝶也已變成透明的了,似隨後會消逝。
再不走,待內裡那些人醒過神,他就走不了了。
鹿源走到白焰劈麵:“鎮香使此時來天權殿,又是為何事?”
白焰道:“大祭司這就走了?”
時候一點一滴的疇昔,飛在他身邊的胡蝶在漸突變暗,胡蝶翅膀扇出來的金粉已所剩無幾,信上的異香也在逐步遠去。
“鎮香使,本座不清楚你對安先生,究竟有幾分至心,幾分忠心,不過本座本日終究能確認一件事,那就是,她並冇有你覺得的那麼信賴你,她一向在防著你。”司徒鏡說著就站起家,“對如許的女人,你還這麼委曲本身,居她之下,值得不值得?”
鹿源將那塊磚按下,隨後,一個盒子從中間漸漸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