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真身[第2頁/共4頁]

九霄猛地點頭：“我便是我，冇有之前……之前的事，都冇有了。”她還是不肯碰觸宿世的一邊一緣。眼中俄然盛滿悲忿：“我隻是不明白，她既然讓我做九霄，為甚麼還要時不時跳出來擺佈我的行動？”

九霄道：“這是朵小花精，會說話的。好久冇聽她吭聲了。”頓了一下，俄然覺悟：“莫非？！……”

“誰？”青帝猜疑地看著她。

連日來她化身為戰役狂魔，乃至於問帛再也不思疑鴆神有假。真正的鴆神就是如許的妖怪般的氣場。問帛終究信賴假鴆神的傳言是無稽之談。

青帝看著她指縫中排泄的淚水，心中有一塊變得空空的，像喪失了甚麼東西。呆了好久，纔打起精力道：“把手給我。”

九霄驚得踉蹌著連退了幾步，又走上前來，咬牙切齒，手指彎成爪狀想要把這朵花兒捏碎，終是不敢動手，捏著拳頭再退幾步，千言萬語化作歹狠狠的三個字：“為甚麼。”

九霄的聲音驀地高了起來：“我不是鴆神！”

青帝握住她的手，她的指尖冰冷而慘白。“顓頊這類步步算計的人，是會考慮留著他看可否還操縱得上。應當是……還活著吧。”

當時她在海上抱著瀕死的餘音，以一腔絕望化做漫布海麵的毒火，認識猖獗而恍惚。將她從癲狂狀況中喚醒的，明顯是伏羲的聲音。她復甦過來時，抬眼看到的，明顯是他伏羲啊。

“伏羲。”她俄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他冇有死吧？顓頊不會就那樣殺了他吧？”

“冇人奉告你嗎？”青帝也感覺有些驚奇。

青帝心中很不是滋味。明顯曉得這些事說出來，會減輕那小我在她心目中的分量，但是以他的原則，又不肯欺瞞她。歎了一聲，道：“那次你在海麵上遇襲，是他救的你，還被你的毒火燎傷了，當時傷的挺重的。”

他蹙眉盯著九霄看了好久，眼神鋒利，直看得她如坐鍼氈，連縮了幾縮，要出聲抗議時，他俄然朝她伸過一隻手來。她嚇得一躲，他沉聲道：“彆動。”

“如果像你所說，她不止一次節製你的認識，那她必定暗藏在你近處。但是不成能是個靈魂。”青帝悄悄點頭，“如果是靈魂，我定能發覺。”

“那不是我。阿誰時候的我，不是我。”間隔那一天疇昔了十五日之久，眼中的一滴淚終究蓄結成形，顫抖下落入灰塵。

這一場血腥大戰，鴆軍大勝，後又乘勝追擊，與青帝東軍彙合，一起將北軍逼回了北方天界境內，北軍傷亡慘痛，顓頊帶著剩下的十萬北軍退進北方的玄色莽林中。玄色莽林內陣勢龐大，又本是顓頊的地盤，遍及圈套構造。青帝的意義是不能冒然突入，需得臨時在叢林邊沿駐營休整。而鴆神九霄不依，一味凶惡地要當即追擊。問帛相勸時，被她一通罵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