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0章 你們這對母子當真是有意思[第1頁/共2頁]

“行了，你退下吧。”鐘之衡沉聲道，一邊走到了太後的床前。

跟著趙如海的聲音傳來，鐘之衡大步邁入正殿，又入了寢殿，身後跟著的一眾嬪妃不敢出去，都烏泱泱地跪在了內裡。

“你覺得我情願做首鼠兩端的背叛？我情願逮著誰都搖尾巴？！”秦律暴怒著道，他儘力壓抑著本身的肝火，但是字字聲聲都似泣血，“我情願做這些見不得人的汙遭事？！你覺得秦氏一門的列祖列宗在天之靈就情願眼睜睜地看著我首鼠兩端？！還不是因為你們徐氏一門拿著衝兒威脅於我？！我不做那搖尾巴的狗主子，我兒子就要身首異處！衝兒在南疆受了多少苦，你曉得嗎？衝兒他現在又是個甚麼遭受，你清楚嗎？！我隻恨……隻恨不能將你千刀萬剮了！大皇子生不齣兒子、小皇子不出月就慘死宮中，這都是對你的報應！對你們徐氏一門的報應！”

“太後不是一向憂心大皇子的身子嗎？盼著他能開枝散葉，也好坐穩東宮太子之位嗎？”秦律挖苦地勾著唇，深沉的眸子冷冷地盯著太後臉上的震驚和氣憤，看著看著，秦律又笑了，笑得對勁又扭曲，“那麼太後，您曉得大皇子他為甚麼就是生不了孩子嗎？”

“不是微臣的心暴虐，是萬歲爺的心暴虐，西域的歡情散，廢太子整整服用了十八年，太後您說他另有本領傳宗接代嗎？嗬嗬，”秦律還是笑，笑得刻薄又對勁，他拿著帕子，悄悄地擦拭著太後嘴角的口水，一邊持續好整以暇隧道，“實在不止萬歲爺心腸暴虐，太後，莫非您就是個宅心仁厚的嗎？太後啊，您和萬歲爺這對母子當真是成心機，萬歲爺防備著徐氏一門，以是讓微臣給廢太子下藥，您擔憂著皇子太多，會威脅徐氏一門，以是也讓我給萬歲爺下藥，乃至於萬歲爺膝下隻此四子，哦，不對，另有一個短命了的五皇子，那五皇子是如何吃力得來的，又是如何暴斃的，現在想來，倒似是報應，都道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太後您說是不是？”

“是，微臣辭職。”秦律忙得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恭恭敬敬地退下了，趙如海也跟著秦律一道退下了，一時候，寢殿中就隻剩下太後和鐘之衡兩人。

“微臣見過萬歲爺！”秦律忙得跪地叩首道，“恭請吾皇聖安。”

“母後，”鐘之衡坐在了床沿兒上，伸手握住了太後乾枯的手指，上一次和太後離得這麼近是甚麼時候，他都不記得，今後怕是再冇有如許母子獨處的時候了，鐘之衡內心免不了生出很多傷感來，即便他和太後之間嫌隙太多，可太後終歸是他的母後，是一力攙扶他登上九五之位的人啊，再開口的時候，鐘之衡的語氣就變得更柔，更緩了，“母後，兒子來看您來了。”

秦律重重地叩了三個頭，然後哽嚥著道：“微臣無能！請萬歲爺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