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2頁/共3頁]

大抵是皇後過分端莊,景仁帝在皇後身邊總會感覺非常放心。固然皇後生得五大三粗,每天穿戴鳳袍看起來要多好笑有多好笑,但看久了也便風俗了。更何況跟著和景仁帝相處的時候越來越多,皇後也不再像疇昔那般端著一副沉穩持重的麵孔,暗裡裡也會常常穿些便裝。

“臣妾自五歲起便隨父親練武,除了大婚那段日子,一天都未曾落下過。”皇後淡淡道,彷彿她說的並不是甚麼了不起的事情。

一套劍招舞完,皇後站在演武場中間,秋風吹拂著她隨便紮起的長髮,髮絲紛飛,竟是那般斑斕,叫景仁帝一時候看呆了眼。

皇後練過劍後一身清爽地走向景仁帝,說道:“好久未練劍,臣妾還擔憂陌生了,看來還是可……”

並不是糾結本身竟然和一個男人產生了乾係,而是冇法接管本身竟然會是那種肖想得力臣子的昏君。他曾經給了這個夢一個完美的解釋,可畢竟冇法壓服本身。

“即便北方酷寒,夏季飄雪?朕記得皇後在洛陽長大,那邊夏季的氣候,可比紫禁城要暖和太多了。”景仁帝有些驚奇道。

“錦意每年夏季也都會晨練嗎?”景仁帝問道。

“已經相稱好了。”景仁帝趁機欣喜皇後。

劍一動手,皇後整小我的氣勢為之一變。本來是慎嚴峻度的皇後,現在化為一柄出鞘的利劍,那眉眼中的剋意鋒芒,竟然讓景仁帝感覺有些刺目。

景仁帝:“……”

可他的指尖方纔碰到皇後的皮膚,那隻大手就撤了歸去,連他的臉都冇摸到,隻是比摸上來時多了一片楓葉。

究竟上景仁帝從未再回味過阿誰香溢的夢,他也完整不感覺阿誰夢有多美好,他會介懷跟林博遠半點乾係都冇有,究竟上不管夢到誰,隻如果有品級的臣子,他都會感覺這對本身是個警示,一個做明君的警示。

皇後一邊練劍一邊在場中飛舞,等她轉了一圈後,統統落葉都會聚到一起,而場中潔淨得連一片葉子都找不到。最為奇異的是,皇後的劍氣那麼淩厲,卻一片葉子都冇有被劍斬斷,每一片都是那麼完整,順服地會聚在一邊。

皇後不知景仁帝愁思,看著那片葉子長長歎口氣道:“臣妾的工夫看來真的是不如疇前了,竟然還是落下一片楓葉。”

兩人晨起的第一項活動就是慢跑,從皇後居住的坤寧宮慢跑到新建成的朝承宮。兩宮之間大抵有三千米,剛好合適晨跑。最開端景仁帝需求連跑帶走才氣對峙下這段間隔,現在已經是能夠一邊跑步一邊落拓地與皇後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