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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登嚇得渾身打抖,又擔憂利劍劃到本身,以是脖子生硬著不敢轉動。烏瑞恩看到這個瘦子風趣的模樣,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艾登顫抖著說:“你……你們這是要做甚麼?”烏瑟爾問道:“被你們殺死的達拉然法師,在那裡?”

鑒定艾登隻是有些疑神疑鬼,而不敢真正脫手的烏瑟爾,朝著城牆上厲聲喝道:“艾登國王!我和我的兵士們騎行了幾個小時纔來到這裡,為的是幫忙你們守城。但是現在你竟然把怠倦不堪的救兵關在城外,這就是奧特蘭克城堡對待客人的禮節嗎?”

從故鄉般的希爾斯布萊德丘陵來到南奧特蘭克山脈,當真是天壤之彆。陽光被這裡長年遮天蔽日的陰雲擋住,彷彿不久前還下了一場雨,本來平坦的大道從這裡開端濕爛泥濘起來。頓時的騎士們都集合了精力,以免滑上馬來,摔在一灘亂泥當中――固然不是貴族,但是洛丹倫的皇家衛士比大部分貴族們更重視儀表,因為他們還客串皇家儀仗隊的角色。

烏瑟爾冇有在乎這小小的插曲,而是大聲對城頭上喊道:“我是大主教阿隆索斯的弟子,烏瑟爾。泰瑞納斯陛下擔憂奧特蘭克山穀的保衛力量不敷,特地讓我帶五百人前來援助。城牆上的長官是誰?請翻開城門讓我們出來,並通報艾登・佩爾諾德國王。”

艾登聽到這句話,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疲勞在地上,喃喃地說:“不成能,你們如何會曉得的?”烏瑟爾看他落空了抵擋的認識,收回大劍,說道:“我們來的路上,全殲了一隻名叫‘辛迪加’的強盜。”聽了烏瑞恩的解釋,艾登長歎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很快,城頭上探出一個圓滾滾的帶著王冠的腦袋,阿爾薩斯眯起眼睛看了一下,恰是奧特蘭克王國的艾登王。在本來的時候軸裡,這個瘦子叛變了聯盟,為獸人們供應了打擊洛丹倫和達拉然的通道,不過在獸人們被擊退後,這個瘦子就被抓了起來,審判他的時候,阿爾薩斯曾經見過他一麵。

烏瑟爾討厭地看了這個可愛的叛徒一眼,傳令道:“皇家衛隊進城,領受城堡的全數防務,統統奧特蘭克城堡內的武裝職員都要接管繳械,並個人關押。如果有人抵擋,當場格殺勿論。”然後又問艾登道:“城堡裡有後門和巷子能夠分開的麼?”

艾登飄忽的聲音從城堡上傳來:“上麵的是甚麼人?”烏瑟爾規矩地又解釋了一遍,可艾登聽完以後卻縮回了頭,城頭上也半天冇有甚麼反應,但烏瑟爾卻靈敏地聞聲了弩手個人上弦的聲音,瞳孔一縮――莫非艾登籌算現在就脫手?

俄然,烏瑞恩叫了一聲:“看!到了!”阿爾薩斯悄悄靠在身後的霜之哀傷懷裡,昂首向前看去――龐大的鬆樹林聳峙在山坡上,山嶽上則長滿了草地和灌木,一座險要的堡壘聳峙在一大片丘陵上,大隊人馬的行進彷彿轟動了城牆上的兵士,纖細的喧鬨聲遠遠傳來,另有火把的亮光在城頭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