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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塔爾拉瑪感到很狂躁,他很記念在那對兒人類佳耦那邊找尋到的殘暴的快/感――他並不熱中於強/奸人類的女性――在暴風城的戰俘中有很多女性,但是塔爾拉瑪卻懶很多看她們一眼。

這個發明讓塔爾拉瑪非常鎮靜――他摘下了本身後背上的戰斧――這柄久經疆場的兵器和它的仆人一樣,早已經**難耐。

塔爾拉瑪已經記不得阿誰男人厥後講了些甚麼了,因為對方的嗓子彷彿已經喊啞了;當塔爾拉瑪堵截阿誰男人的喉嚨時,他冇有收回任何聲音,就算他的手臂被硬生生地用戰斧堵截,都無動於衷――他的雙眼向上翻白,彷彿是一條死魚一樣。

塔爾拉瑪大喊了一聲,然後在本身的擺佈挑了幾個強健的血窟獸人,表示他們跟從著本身,向阿誰大膽的人類兵士走去。

塔爾拉瑪是第一個,然後是那些血窟獸人;塔爾拉瑪至今仍然記得阿誰男人在本身強/奸他的老婆時那猖獗的模樣,他並冇有聽清楚阿誰男人口中每一個謾罵的詞彙,但是他卻很對勁於阿誰男人的表示――那絕望的吼怒,比身下女人淒厲的慘叫更讓他感到鎮靜。

獲得了諜報的塔爾拉瑪冇有放過那對兒人類伉儷――他當著阿誰男人的麵強/奸了他的老婆――或者說是輪/奸。

塔爾拉瑪並冇有完整聽懂阿誰男人的話――他的通用語水準還是不太高;不過他曉得了,這片地盤上稀有以千計的人類,而他們都躲到這片地盤上最南端的城鎮去了。

不過塔爾拉瑪冇有如許做――獸人的字典裡冇有仁慈,但是他們熱中於單打獨鬥――而這,明顯是劈麵那小我類兵士再向本身開釋的信號。

在那以後的一段時候裡,塔爾拉瑪帶著他的獸人兵士們在西部荒漠上向南行進;他們衝進了每一戶農場,卻再也冇有發明任何人類的蹤跡――這個孱羸而怯懦的種族就彷彿納格蘭草原上的田鼠一樣躲藏了起來。

僅僅是在塔爾拉瑪的視野範圍以內,他就能夠看到百名全部武裝的人類兵士――當然這個數字在塔爾拉嗎的眼中完整不值一提,但阿誰站在統統人類兵士之前,闊彆了城鎮邊沿多達數十步的高大身影卻完整吸引了他的目光。

塔爾拉瑪審判了那兩小我類――之前在奧格瑞姆・毀滅之錘身邊的時候,他向這位獸人部落的大酋長學習了一些簡樸的通用語――這也是他被格外信賴的啟事。

在跟隨奧格瑞姆・毀滅之錘的腳步攻占了暴風城以後,在那持續了三天三夜的大搏鬥中,塔爾拉瑪和其他黑石獸人沉浸在勝利的高興中,早已經健忘了他們之前在這座堅如盤石的王都前折戟沉沙的舊事。

在阿誰男人的哀嚎聲中,塔爾拉瑪剖開了阿誰女人的肚子,扯出了內裡阿誰已經成型了的人類嬰兒,扔在地上,當著阿誰男人的麵,一腳踏扁,就像踩死一隻老鼠或者其他甚麼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