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來生續[第2頁/共4頁]

“大道若水，動則響於九天之上，暴雨大水，萬物不避；靜則藏於十地之下，平湖靜潭，萬物不驚。尊天道，體天心，解天意，但修六合入本心，動靜有法大道成。”本來講徒弟是在教本身大道修行之法，悟空福誠意靈，切牢記下。

大師兄雷聲大、雨點小的像演出普通和悟空過了幾招後，就收刀停止，全無顧忌在如常般摟著悟空說道。“走，再幫大師兄練習他們一次。”

從後山走來的悟空仍然是一幅行禪的模樣，雙目如水，身形輕閒，冇有了逼人的氣勢，這一刻的他幾近凡人。本來在體內自如運轉的功法滯塞不前，身材的力量跟著他的呼吸逐步流失，應當是遭到了天道法則的製約，不過流失的速率並不快，照這個速率下去，估計百日以後才氣耗損光。

“二師兄！”

“是！徒弟，徒兒生生世世絕口不提，不然讓我大道不成。”悟空明白徒弟的意義，從荊國皇宮的藏書中就看得出來，道統之爭有多殘暴。而築仙基和大道之法在凡界屬逆天之學，如果動靜傳出，弘梵刹必有災害。

“仙凡有彆，恕老衲不能為你受戒。”不戒大師悄悄地看著悟空，悄悄地搖了點頭，說完回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疇前有一天國，國君有百子千孫，此中一子勇武過人，橫行無忌，凡是看中的東西無不搶到手中，就算是國君的東西也不例外，不平教誨，還每天嚷著要顛覆國君，自主為君。”

“請徒弟為弟子剃度受戒！”悟空雙掌雙膝用力，貼地滑到不戒大師行進的方向前，再次叩首說道。

“仙道亦如此，雖說修仙是奪六合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機。但一味逆天行事，整天戰戰，未證大道已身折；一味順天不爭，整天兢兢，未證大道已壽儘。”六合元氣化為一根高大矗立、直插雲霄的巨鬆，不戒大師站在樹身裡，彷彿二者同根相生，不分相互。

……

“小師弟，要走啦！那幾個小子受不了生分袂之苦，就讓我來代他們送送你。”大師兄手中拿著幾樣東西站在一旁，借月色看著方纔在弘梵刹廟門前行完三拜九叩大禮的悟空。

“多謝二師兄。”悟空也感覺鼻子泛醉，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寺裡剛好早齋過後，風俗性地來到唸佛堂前的悟空與二師兄碰個正著。

“癡兒癡兒！”不戒大師用手掌悄悄地撫摩著悟空頭上的長髮，感喟著說道。

方形的正中有一更大的圓形凹痕，是由兩個分歧的筆墨構成，兩條折線從九個戒疤中穿過，構成了一個“卐”字，似胎記普通印在他的頭頂。

“仙凡有彆，今後這經……就不消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