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4/15:“養眼葡萄”失而複得[第1頁/共2頁]
“出了運營大廳,門口呈現了一個特性的攤位,擺滿了199o年前後北京分公司的日封,以及形形色色的半新刊物,一派措置品的苦楚。日封每枚一概1元,我一眼就看上了1989年的《當代美術作品選》,要了一樣的兩枚。日封的封圖采取的是周懷民所畫的《碩果累累萬紫千紅》,成串的葡萄真的好誘人!多好的郵票多好的封,回到賓館就放在枕頭邊,睜眼閉眼我要把它看一個夠!”
當時我把上麵的筆墨用電子郵件給了《中國集郵報》的臧錦麗編輯,成果冇有幾分鐘她就回電了,說是很喜好如許的短章,要求我把刊有《碩果累累萬紫千紅》的日封掃描上去。這下我可傻了眼,我有大小郵冊上百本,其間新舊封片的保藏很冇有章法,隨心所欲,東插西夾,心一急底子就找不到,翻箱倒櫃也無濟於事。我像幼兒園犯了弊端的小朋友,非常難受,連連自責:甚麼“一買兩枚”,甚麼“美滋滋養在郵冊裡”,可眼下連個影子都冇有,底子就是“彌天大謊”嘛。我冇有解釋,或者感覺解釋也於事無補,文章天然也就停頓,事情就這麼不清不楚地垂垂遠去。
集郵集了半個世紀,這是我第一次為本身保藏而買兩枚一樣的日封,此中很大的啟事是對封圖結出的《碩果累累萬紫千紅》一見鐘情。或許隻要買它一對才過癮,才解渴,才氣夠滿心歡樂睡個好覺。是啊,《碩果累累萬紫千紅》冇有機遇上郵票,隻是上了日封,並且上的還不是總公司的日封,而是北京分公司的日封,但酸甜適口的“周葡萄”是那麼地養眼,今後就美滋滋養在了我的郵冊裡,沉甸甸地掛在了我的內心上……
明天我偶然間俄然現了這兩枚久違的《碩果累累萬紫千紅》,真是應驗了“踏破鐵鞋無處尋,來得全不費工夫”,本來它倆就躺在一冊風馬牛不相及的郵折中睡大覺。我又氣又好笑,立馬拎出一枚到四周列印店的掃描儀上“驗明正身”。文章天然是“昨日黃花”了,但我隻想證明本身冇有信口開河,冇有胡編濫寫,我的筆墨透露的是我實在的經曆與實在的感情,哪怕是那麼短短一則的漫筆,哪怕彆人壓根就冇有你擔憂的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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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兩年前金秋的故事:2oo5年9月2o日《中國集郵報》(1o19期)第8版先容了已故畫家周懷民(19o7-1996)的畫作,說他“尤精山川、蘆塘、葡萄……有‘周葡萄’之稱”,我的心格登一跳,有一大串鮮靈的紫葡萄馬上在腦海縱情泛動開,陣陣擋不住的色香味劈麵而來……不錯,就是他!我立即翻開電腦,翻出本身的《集郵日記》,公然在2oo3年9月19日《再訪馬連道》一文中有以下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