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3/26牛津得封記[第1頁/共2頁]
走牛津到序幕,細雨時落時歇,現有一篷佈陣,本來是跳蚤市場,先趕上一撥中國粹生圍著一攤銀飾旁若無人大講漢語,接著現是一個正在收攤的英國老頭,天啊,大本大本的竟然是集郵冊。 可惜低頭一看腕錶,離返程車的時候已經冇有幾分鐘了。我抓了6張老舊的明信片,付了1。5個英鎊,又現有一疊實寄封和日封,就抓了最上麵的一枚,付了一個英鎊的硬幣。英鎊的硬幣大小變態,二便士的硬幣麵積竟然比一個英鎊的要大。一把硬幣支出的是小幣,留下的是大幣,感受上很破鈔“很小”。
支出囊中的那封貼有兩枚暗綠的單色向日葵郵票,設想氣勢很像匈牙利郵票,不過不是匈牙利,而是阿根廷的,那天然更好,我彷彿還冇有阿根廷郵票。郵戳和信封上的西班牙語與英語靠近,試拚了一下,感受出來了,固然銷票戳上的西語不知所雲,但收信人信址的西語大抵是“馬爾維納斯群島斯坦利港63號郵政信箱”,後背的落地戳倒是英語的“福克蘭群島斯坦利港73年9月17日”。如許一枚從阿根廷都布宜若斯愛利斯寄出的實寄封就閃現了阿根廷和英國對該島的分歧叫法以及對該島歸屬的爭議。1982年兩國為該島的歸屬爆了戰役,既兵法所言“英阿馬島之戰”。
周遊英國,最愛遊大黌舍園,倫敦大學、倫敦經濟政治學院、劍橋大學、牛津大學,一家一家走馬觀花,樂在此中,感慨其間,憬悟連連。 總的感受牛津大學比劍橋大學更大更老,固然米黃色的老修建一幢又一幢,你崢我嶸。但劍橋如鎮,牛津像城,遊走之間,後者更有看頭,飽有老薑的滋味。
想起劍橋大黌舍園裡夕照中的長河波光粼粼,不時有男女“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徐誌摩《再彆康橋》),因而我想,封也好,片也好,實在都是集郵者生命長河裡悠悠盪盪的一葉葉小舟……
2o1o/3/26牛津得封記
所買的6枚老舊的實寄明信片純粹是為了記念,並冇有甚麼特彆的專題,此中有三枚明信片上貼的是半便士的布希國王頭像的草綠色郵票,應當是上個世紀3o年代的郵品。欣聞《營口集郵》的履行主編金錫春先生要做8o大壽,因而“老樹新芽”,在英文老片上寫幾個漢字,塞入信封寄贈,可謂彆開生麵,既是祝賀,也是分享。又聞《漳州集郵》履行主編鄒求棟的老妻本年“本命年”,固然得悉已晚,但補贈老片一枚,也算是鄙人遠在異國他鄉的一點情意。
此封值得研討的另有寄信人所表達的“斯坦利港”,措詞極其奧妙,這是該島府的英方稱呼,而阿方則稱其為“阿根廷港”。應當能夠這麼瞭解“馬爾維納斯群